最後我們安全的抵達了德國,我拿出行李箱中浩新的照片“我們到了”麵對著浩新的照片,我發現我夠精神分裂的,一會興高采烈的,一會默默無聞的。
這次校長用著東烈管家買的喇叭像一個導遊一樣告訴我們“都站好!我們現在去我們所住的賓館~”校長的大聲的中國話,惹來不少德國人的目光。
我們又再次坐上了大巴來到了皇室賓館。
‘真不愧叫皇室,設施真的可以媲美’
由於賓館的麵積有限,管家會和我們住在一個房間,這無疑是一個晴天霹靂,早知道我就應該帶一個女管家來。
一個房間裏兩張床,之間相差了50多平方米,但還是很別扭。
晚上,我找了一個理由去散步,管家被我勒令的在房間裏待著。
我身邊沒有人跟著的時候,我以為會很自由,可結果另兩個字代替了他們-孤獨。
我有些水土不服,走在街上有些輕飄飄的,來往的行人不同免空,讓我感覺陌生。
朦朧之中,街上的行人少了些,似乎是要下雨了。
我當做沒有聽見,著了一個街邊的位置坐了下來,掏出手機,看著手機屏幕,腦子一片空白,我拿出手機改幹些什麼了。
屏幕上忽然有一個小精靈隕落“下雨了”我抬頭望向天空,之後更多的精靈掉在我的額頭,眼角。。
眼前浮現了新對我說的那句話,讓它成為我的朋友而不再是戀人,眼淚殊不知與雨水混雜在一起流了下來。
我起身有些搖晃,走向皇室賓館,路上寥寥無幾的人們打著雨傘,為我淋雨的人成為了一個光點。
我踉蹌的回道了賓館的大廳,手機早已因為進水而變成了模型,賓館的仆人為我披上了大大的毛巾。
為我擦幹頭發的力道很舒服,我回頭想說聲謝謝,結果一看是管家,之後我就倒在了他的懷裏,不省人事。
在我醒來之前,我聽見了浩新的聲音“好好珍惜”
我疲憊的睜開眼睛,看見周圍沒有人,“是幻覺嗎?”
我酸乏的身體坐在床上,我感冒了。
我看到我枕頭邊又一杯熱水,似乎是剛剛燒好,我伸手去拿杯子,很燙手條件反射的收了回來,我才知道我是多麼的虛弱,就算杯子的溫度不燙,我也需要用兩隻手才可以拿動。
管家從門外進來“你醒了”
我發現他手中有一支溫度計,我順手塞在了腋下,管家就一直坐在我床邊看著我,這一次,他出奇的安靜。
我把水勉強喝下去了之後,身體感覺舒服了很多“我明天想回國,現在感冒了,我也沒心情玩了”
管家點了頭,接過杯子走出房間又倒了一杯水。
我不適應這樣沉默的他“你怎麼了?”
東烈見到眼前的她,嘴唇無血色,最終決定不告訴她“沒事”
事情經過————
-在艾芒出去散步時,東烈穿上外套,帶了一把傘,剛想從賓館離開,一通電話,讓東烈再也沒有心情挪動腳步。
艾芒的發親,她口中的老頭子,所經營的企業被熟人所騙,幾乎血本無歸,剩下的錢,隻能讓艾家成為普通的平民,那些錢隻夠平民所需,眼見著東烈辛辛苦苦待了那麼多年的艾家,一敗塗地。
第二天一早,我與管家乘著回國的飛機,路上我的魂像丟了一樣,莫名的有些傷感,而我的感覺正是我家的困境。
我在飛機場就見到了來接機的老頭子,我沒有看見他身邊的其他人,他身邊的隻有幾個箱子,我頓時就明白了,我沒有責備,我隻是平淡的接受了這一切,我和老頭子,還有管家來到了一個180多平方米左右的房子,那裏就是我的新家了。
我有些自嘲的笑了笑,180平方米,是我之前自己房間的大小,現在成了三個人的棲息地。
我坐在床邊,那個花園我估計也回不去了吧?
我從行李中拿出浩新的照片,還好有它陪著我。
“你不用再去別人那謀生路了嗎?你也看到了,我家現在已經無力支付你的工資了”傍晚我看見管家一個人在陽台上發呆,我上前問了他我心中所想的疑惑。
“我在艾家待了那麼多年,眼見著夫人離去,這裏你和姥爺讓我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