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之前沒曾發覺到這名女子到場的狼牙幾人小隊,則是紛紛麵露異色,但相比於天心,他們則是鬆了口氣,期待著這名看起來神乎其神的美婦人能夠幫自己幾人脫困生死,原本一片絕望神情的臉上都多了幾絲希冀與慶幸。
“你徒弟?”天心愣了下,卻是顧不得狼牙幾人,對於狼牙這樣他什麼時候想殺就能殺個幾百上千的貨色,根本已經懶得多加理會,“你徒弟是誰?跟我認識?還有,你又是誰?來這裏難不成就為了跟我說一聲,你徒弟想我了?”
麵對天心一連串的問題,婦人卻是抿嘴笑了笑,道:“名姓不過生命中承受命數運劫之代號而已,我自是我,你便是你,你既成不了我,我更作不得你,然兩處獨立,何來相知?為何相知?”
天心被婦人的話給整蒙了,皺著眉頭,懊惱的摸了摸鼻子,貌似這類似的話自己在哪裏聽過?
“總得讓我知道你是幹嘛的吧?”懶得跟這女人講什麼大道理,天心幾分無奈的問道。
婦人露出一絲平淡的笑意,可這笑顏不知道為什麼,竟給人一種高巒冰雪般的聖潔清雅,不沾俗世塵埃。
“我乃川中唐門現任掌門,雨畫蓮,你可以叫我雨掌門。”
“什麼!?您是……”還沒等天心說話,一邊正發愣了好一會的銀蛇率先發出一聲驚呼,就跟見著自家祖宗似的立馬弓腰到九十度,低著頭不敢抬起。
隨後一眾狼牙成員才好似有所反應,竟是同樣跟著紛紛恭敬的低頭哈腰,甚至大氣不敢喘上幾口。
天心則趕到一陣的鬱悶,合著這女人說了半天,說的都是些廢話,來來回回,處處矛盾,起初還說名字隻是代號,聽那意思是不打算告訴自己,這回又主動說了名姓,還附帶著著身份地位,突然感覺自己貌似真的很天真!
對於眼前這個看不透實力的女人,天心想歸想,麵上還是一本正經的拱了拱手,說道:“雨掌門,你來這裏到底是想幹嘛?”
其實這才是天心最關心的,如果這女人真要跟自己打一場,他還真沒什麼底氣能贏,周身的這股氣息明顯是真氣凝聚成的威壓,隻是貌似這真氣有點變了性質,形態更加如實質化,這種威壓,天心曾隻在一個人身上感受到過,那人便是自己剛剛到地球時所遇見的關清的爺爺,關離!
雨畫蓮依舊麵帶笑意,淡淡地道:“受人之托,為人之事。”
婦人的話讓天心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問道:“有誰能派得動雨掌門如此境界高深之人?”
“自然是能夠請得動本掌門的人。”雨畫蓮斷然道。
“……”
對付這種奇葩的思維方式,天心想要回答都已經感到力不從心,到現在為止,這婦人是敵是友都莫能分辨,更談何讓自己來跟她商議之後的事?
天心這時候就是有種吃了蒼蠅想吐還出不出來的衝動,別提是多難受。
“我說大姐!你到底要幹什麼?我可沒那麼些功夫陪你在這玩文字遊戲!”天心臉色不怎麼好看起來,暗想著難道高手都這麼能墨跡?
“咯咯咯……年輕人膽量倒是不錯”,雨畫蓮點著頭咯咯歡笑了好一陣子,似乎是在對天心表示著肯定,轉而忽的臉色一肅,“你不是想知道本掌門此行目的麼?好,本掌門現在就告訴你!”
就在這話音落下的同時,雨畫蓮身影驟然騰空而起,淡青色紗裙在空中劃過一道美妙弧度,便開始隨著女人急速旋轉而裙擺飄揚。
因為婦人此時處於半空,天心仰頭看過去,頓時一陣熱血沸騰,兩隻眼球發直……這女人裙下居然根本沒有任何安全保障,竟是在那光溜溜潔白賽雪的大腿根處,一條青白色鵝絨小內吃力的緊緊包裹,然而狹細的布料根本抵擋不住其主人蓬勃四射的魅惑,肥潤挺翹的後臀幾乎三分之二落入了他的視線,那處被遮捂的桃園聖地,芳草幽幽,憑著天心過人的目力能夠清晰見得幾縷黑絲伸出在外,跳脫布料的束縛!
可正在天心失神之際,卻聽得一道傳音落入耳畔,空靈柔婉地嗓音裏有著幾分諷刺與嘲弄,“年輕人,在這種緊要時刻,你都敢分神去體味那些,可讓本掌門好生佩服……”
幾乎是這道嗓音生起的瞬間,天心豁然感到一陣不妙,幾乎同一時間,後背便傳來一股力量巨大的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