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韓靖萱醒來的時候發現寶寶睡在自己的身旁,慌忙起身衝進青衣的房間,空蕩的房間裏沒有青衣的半點蹤影。
“不用再找了,淩晨三點他就走了,”安鉑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
“他去了哪裏?”
“誰知道,”安鉑聳肩,“我昨晚特意留下就是想知道他到底還想幹什麼,不過他好象策劃好了一切,就連端木宅最嚴密的保全係統都沒有補捉到他一點的信息,隻有在淩晨三點的時候響過。”
安鉑和韓靖萱一起下了樓,安鉑會在端木昊對麵,“他走了,而且沒有留下任何蹤跡。”
“下達追殺令,”端木昊冷漠的回答,“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你不可以這麼做!”韓靖萱立即反對。
“我‘文印堂’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端木昊厲聲以對。
韓靖萱不理會端木昊的話,固執的開口,“你不能這麼對青衣,他沒有欠你什麼,他也不知道金豹的下落。你不能對他用追殺令。”
“韓靖萱你或許真的以為你對我來說是特殊的了?所以敢用這種語氣和態度和我說話?告訴我青衣的命我要定了!”端木昊陰森的看著韓靖萱,“我沒有用他兒子的命來威脅他出現,己經是給他最大的寬容。”
“你!”韓靖萱無奈的看向安鉑,“你不能下令。”
“文印堂本來就不是我的。”安鉑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韓靖萱有些事情你是不會懂的,道上的事情有我們自己解決的方式。”
韓靖萱搖了搖頭,“我才不在乎你們道上的那些規矩,我隻知道我答應過林雅會好好保護青衣,我就一定要做到。”
“韓靖萱你的意思就是要和我作對?”端木昊眼眸裏的陰冷又多了幾分,“你別不自量力。”
“我根本就沒有任何能力和你作對,更沒有辦法和你作對。”韓靖萱無助的笑起,“從頭到尾我隻是夾在你們中間最沒有用的人而己。”
安鉑上前拍了拍韓靖萱的肩,“靖萱,你不需要給自己太多的壓力,要知道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
韓靖萱拿開安鉑放在肩上的手,“安鉑知道嗎?我一直把莫翊、陶思悅、青衣還有你當作我的好朋友,除了我媽媽以後最信任的人,可是在這當中你的安慰和鼓勵是我最不想聽的。因為在你心裏你一直都站在端木昊的那一邊。你不是我朋友你隻是屬於端木昊的朋友,你隻是想讓我對端木昊好一點才會關心我。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愛端木昊了你就不會再對我這麼好。”
“靖萱……”安鉑無言以對。
韓靖萱退步幾步,“所以以後如果我在遇見什麼事情的時候,你不用再給我任何意見,你的這些意見隻是為了端木昊。”
端木昊一語不發的看著韓靖萱和安鉑的對話。
韓靖萱將目光落在端木昊身上,“端木昊你說的對,我其實根本就沒有任何能力和你對抗,更何況我還愛著你。因為曾經錯過你的一句‘在乎我’而讓我後悔沒有好好珍惜你,因為太過想要治好你所有的痛苦和傷痕,所以我甘願卸下所有的防備和自尊,在你的麵前隻想給你溫暖。甚至我甘願和安湘兒一直住在的你的屋子裏,努力的告訴自己我並不低賤,我隻是為了愛。我沒有後悔過我的付出,因為你放棄的一切我都不在乎,可是我沒有辦法為你放棄我對林雅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