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中學院距離虹川帝國很遠,一路上遊山玩水,倒是樂得自在。

至於,那天晚上染青蘿和北風乾說的話,卻成為了一段秘密——

這個秘密,染青蘿閉口不提,而祁冥也很有眼力架的沒有多問。

隻記得當初那個老東西說了一句:你一個人跟我來,隨後他便被染青蘿強行的塞入了青鳳墜中,不到偷聽。

到底是怎麼回事,恐怕隻有染青蘿自己才清楚當時的情況!

“祁冥,還有多遠?”一身粗布麻衣的染青蘿躺在馬車上,難得悠閑。

馬車很不起眼,按祁冥說,那就叫做破舊!

他堂堂深化青蓮的小主子,居然會做這麼簡單,粗俗而且隔音效果為零的馬車,實在是讓他有些無語。

“還要三天才能到!”祁冥果斷的翻個大白眼,然後順勢回答了染青蘿的問話。

由於某個人,對坐車方麵的潔癖,果斷的化做一朵飄逸的青蓮花在染青蘿的上空盤旋。

雲中學院每年的春夏秋冬都會有一次大型的招生,每次招生的時間段,都是人流阻塞的時候。

那熙熙攘攘,前去雲中學院的馬車何其之多。

更何況雲中學院在整個雲華大陸都算是極其有名的,能夠進入這個學院的學生,絕對不是普普通通的人物。

染青蘿年方十五,按照雲中學院的招生規定,她的年紀已然是大了點。

而北拂香,歐陽子璽卻一直都是雲中學院的佼佼者,位列於雲中學院的天賦榜前十。

對此,染青蘿嗤之以鼻!

一想到歐陽子璽那惡心人不償命的嘴臉和北拂香的尖酸刻薄,她都不是一般的惡心。

至於北鈴雪,染青蘿也不太清楚了。

整個北氏家族的支係,似乎很少有人能夠進入雲中學院。

雲中學院的要求是絕對的變態,不到三階武者的實力,是沒有資格進入雲中學院進行學習。不管是皇宮貴族還是家族之人,都是隻有通過試煉,通過苛刻的檢查和訓練,才能夠進入學院。

染青蘿對此,大大的點個讚!

沒有平民和貴族的區別,這點她喜歡。

這一次去雲中,不僅是她的提議,更加是她那個平常不怎麼關心她的外公的主意。

她的外公不僅如此,更加給她配了很多金銀財寶,說是給她做一段時間的開銷。

紅色的光亮閃過,一個帶著大大北字的令牌出現在她的手中。令牌的後方,一些複雜的滕文,也讓染青蘿看不出所以然來。

隻知道,這個令牌到哪都能夠取出一大筆的銀子。

簡直是個聚寶盆一類的東西啊!

染青蘿愉快的在令牌上摩挲,摩挲……

出門之後,她就打發了那些跟在身後的家族暗衛。帶著高大上的祁冥一路潛伏,最終化做一名瘦弱單薄的小少年,頂著那張曾經在京郊用過的臉,搭了這麼一輛破舊小拉車就一路自在而來。

雖然說這種做法無比不厚道,很可能會害死那些暗衛!但是染青蘿還是決定拋棄自己這個顯赫的廢物身份,然後改名換姓去雲中。

至於身份什麼的,一張寫著推薦兩個大字的紙張出現在她的眼前。上麵還蓋著北風乾的印鑒。

印鑒當然是她偷偷蓋上的!

她的手,可是偷竊的好手,這麼隨便的一蓋又不是什麼難事。至於上麵的字,可是她自己寫的。絕對的惟妙惟肖!

她敢保證,就算現在北風乾在她的旁邊,也不敢否認這是他的字跡。

嘿嘿!

誰讓她是臨摹的好手,況且這個時代的字和大中華的有那麼異曲同工,實在難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