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看呆了?你家相公我是不是特別有魅力?”月隱連城又是一扯。把本來還在對他進行分析的女子扯入懷中。
染青蘿的眉頭如若能夠擰出水。
“小青蘿,女人這麼皺眉頭容易老的。”他抬起雙手,撫上她的眉間,那張妖孽的容顏上帶著淺淺的笑容,溫柔的目光如水般細膩。
“無聊!”染青蘿嘟嘟嘴,對此刻月隱連城的目光視而不見。
胸膛裏那顆跳動的心髒出賣了她的內心,不停的跳動,跳來跳去。
她明白這種感情似乎是有些特別的,不同於對別的男子,就算是對魂夜,她的感情也很是簡單。
但是,對月隱連城不同。
這個妖孽總是在最需要的時候站在自己的麵前,他不愛表達,但是在這麼陌生的世界裏,讓她感受到陽光。
這個陌生的世界,存在太多的黑暗,而月隱連城是這麼多黑暗當中她唯一能夠看出,對自己構不成威脅的陽光。
“傻丫頭,難道你不想知道南木軍的下場?”
月隱連城淡淡道,隨後他更是詭異一笑:“還有你那前未婚夫的下場,嗯?”
“月隱連城,你有完沒完?都說了,那個像老烏龜一樣的太子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染青蘿直翻白眼。
對於那個太子殿下,染青蘿明顯要厭惡許多,甚至是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兩麵三刀,冷傲狂妄,不知進退,厚顏無恥,狼心狗肺,總之,世界上所有不好的詞彙加起來,都不能夠把歐陽子璽滿身的臭毛病給形容完畢!
月隱連城嘴角一勾,他的神情頗為愉悅,隻見染青蘿拿起自己的小拇指指著他的胸口,皺眉道:“月隱連城,你要知道,騎白馬的很可能不是王子,有可能是唐僧!就像歐陽子璽那樣的,是唐僧扮相的豬八戒。王子我就不用解釋了吧,你也知道。唐僧就是和尚,豬八戒就是一頭豬!”
為了表示自己的真性情,染青蘿可是連算什麼現代詞語都搬出來了。
撲哧,月隱連城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好看如水墨畫的眉眼上潛伏的笑容如若月光,挺拔的身軀緊擁著染青蘿。
染青蘿歪歪頭:“別在那傻笑了!”
隻見月隱連城一個暴栗賞在她的頭頂:“好,既然我家青蘿這麼喜歡玩,那麼今晚我們就去好好下一場好戲。”
二人的目光交彙處,潛伏著同樣的狡詐。
嘿嘿嘿嘿……
“我沒有偷走龍霖草。”主堂上,南木軍根本就不承認自己的罪行。
“南木軍,你休得狡辯!”南木帛拍桌而起,怒氣衝衝。
“二長老,我是企圖進入暗閣不假,但是我並未偷走龍霖草!”南木軍的每一句話都說的極為堅定。
他真的沒有拿走龍霖草,這個二長老為什麼一定要把罪名安在他的頭上?
“來人,把南木軍給我壓下去!”南木帛麵色鐵青,一點情麵都不留給南木軍。
“父親大人。”南木軍呼喊著南木丞。
他知道,此刻能夠說上話的隻有南木丞了。
隻見南木丞冷冷的看著南木軍,他痛苦說道:“軍兒,你就說說吧!為何要偷盜這龍霖草?難道是因為媛兒嗎?為父知道,你一向很聽話,但是今天,若是你不能夠說出個所以然來,為父也不能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