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9章 貴妃上位(1 / 3)

璃寒最後的那一番話著實奇怪,叫人不得不記在心裏,便是待璃寒離後南枝這才湊至秦疏酒身邊小聲請問:“姐姐,你說寒親王這一番話究竟何意?”

璃寒的話聽著像是在談棋局布法,可若是要細說卻又覺得像是在警告什麼,也不知是否因南枝想多了,她總覺得璃寒的這一番話中藏了旁的意思。而會說出這隱含的旁意的他,可是知曉了什麼?

璃寒看著是個閑散的逍遙親王,可事實上這位逍遙親王的心卻是清明,這私下隱著什麼又藏了什麼,不是瞧不見而是他根本不願多說。可一旦說了,便是眼睛瞧得清清的,有著自己的意思。

南枝不明白璃寒的那一番話究竟是簡單的無心而語還是真藏了什麼深意,秦疏酒亦也如此,璃寒這個人同璃清一樣,可不是長了雙眼就能看透的,他究竟是已瞧出了什麼還是全然無覺秦疏酒也不敢妄斷。現如今便也是默而不語,便是思藏了心,靜而觀之。

要是換成旁人說了這樣意味不明的話,或許秦疏酒會警覺,會查明那人話中是否藏了深意,更可能因那人的這一番詭異之語而動了殺心。可是這人並非旁人,而是璃寒,於秦疏酒而言璃寒終歸與旁人不同,對於璃寒,縱然看不透可她還是下意識的覺得。

即便他是真瞧出了什麼,也斷然不會傷了自己,更何況她們的布局堪稱處處縝密,璃寒也不可能瞧出什麼。

便是深舒了一口氣而後開了口,秦疏酒說道:“放心吧,寒親王那一番話不過棋局上的一番感歎罷了,並未有旁的意思。縱然他是天妒了的英才,十三年的謀劃也不是一個常人說要看破便能看破,他,無礙。”

他,並不會成為妨礙,秦疏酒說得異常堅定。這一份堅定縱然心中還是有著擔憂,可南枝還是信的。當下便是應點了頭,南枝應了自己明白。便是應過之後複是攙扶著秦疏酒續行,南枝問道:“姐姐。那經文也是抄完了,如今罔極寺的法師們怕已是誦經祈福,既是這一件事已落,接下去姐姐可打算如何。”

“如何。”輕應了一聲而後看了一眼,秦疏酒說道:“方才殿內你不是抱怨已許久未見陛下?三個月了。也是時候上延英殿給陛下叩安,若不然陛下真該忘了還有我這人呢。”

小別勝新歡,國喪之期的三個月正好,現也是出了宮,既是出宮便順道上延英殿叩安。此時寒親王剛離延英殿不久,想來以璃清的性子眼下也不會即召妃嬪侍奉,這個時候她過去叩安。

正好。

三個月的未見的確叫璃清記掛得很,尤其是這三個月的未見是因秦疏酒閉宮為皇後抄寫地藏經,更是叫璃清欣慰。便是憐了她這一份心思,到也是瞧見人後更是憐惜。恩寵自是濃了數分。

幾是三四日便上一趟鍾碎宮,璃清來得勤了宮裏頭的內侍宮人們自然事事也是勤的,這一晃到也在濃寵中過了歲月,臨近年關。

皇後雖已駕薨,可國不可一日無母,後宮也不可長久沒有主位,既是後位空缺便是要早立皇後方乃治國之本。便是冊立皇後之事前朝也是為此爭鬧不休,朝中文臣武臣分為兩派,一派主的是鄭貴妃賢德應是冊立為後,另一派則是主張麗德妃。驃騎將軍為國立下赫赫戰功,麗德妃也是女中豪傑品性賢良,自然皇後不二人選。

這兩派的人到也是爭得緊,可叫璃清聽得頭都疼了。便是連那延英殿議事都不放過,也叫璃清心煩,最後隻能暫躲秦疏酒這處,也是尋個短暫的安寧。

便是心煩得緊才來了秦疏酒殿中,後宮之事秦疏酒素來不摻和,朝堂之上秦尚書也是中立無派。人在她這兒最是安靜。便是側躺於榻上闔目養神,一麵聞著殿內焚燒飄散的安神香一麵盡享秦疏酒的捶肩輕揉,闔目養神之際璃清忽是問道:“疏兒,朕問你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