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1章 靜若病歿(1 / 3)

身子一番靜養後也是日益見著好,這段時日宮裏頭倒也安靜得緊,竟也無人在這個時候尋釁生事。越是安靜,越是叫人覺著心中不安,畢竟這暴風雨前的寧靜,往往才是最叫人覺著可怕。

眼看著身體已是好全了,可是這宮裏頭仍是沒有動靜,倒是秦府那兒出了一件大事,

秦靜若。

病歿了。

聞了這宮外傳來的訊息,秦疏酒當是震驚的,秦靜若近來雖說身子愈發的不見好,不過因著秦天浩如今在朝中得的勢,璃清也是派了幾名太醫入的秦府為秦靜若醫治。前些天還道著身子已是穩妥,好生的養著便是無礙,誰知才幾日的功夫說走便是走了。

秦靜若自幼便是養在秦夫人身側,不似秦疏酒這養在庵子裏的次女,如今走了那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自當是沉重的,莫說秦夫人已是傷痛欲絕,便是秦天浩也因了這個噩耗一夜白了半鬢發,無心再理朝堂事。

秦天浩痛失愛女,宮中的秦疏酒自當心生焦慮,也是如今她後宮得了勢,璃清心中也是有了她,便是聞了這噩耗後竟是允了秦疏酒省親回府,已是寬慰失了一女的父母。

後宮嬪妃若是母家得以入宮探視,已是天大的恩賜,更何況如今秦疏酒得了陛下恩賞,出宮省親,這樣的恩賞宮裏頭還是頭一遭。即便這次的出宮省親為的是秦靜若的喪事,也足以叫前朝後宮的人明了秦疏酒如今的地位,以非往日可言。

嬪妃得以出宮,乃是聖上恩賞,就算現下乃是秦靜若的喪期,可這喪期同著秦疏酒榮得恩賞比起來,竟是叫人不足為掛。秦府一麵操辦著秦靜若的喪事,一麵已是忙了打理秦疏酒省親所需的一切,便是要將那事事都辦得妥當,才蒙得起陛下這份天恩。

省親乃是一等一的大事。自當事事不可馬虎,隻是因著家有喪氣恐著那一份死氣會煞了窈妃,故而窈妃省親乃是得等著秦靜若過了頭七後方才得以出宮回府。

一晃已是快了六年,當年在秦府的日子到也記憶猶新。當時入這秦府時她不過是個街頭叫人買回來的丫頭,如今卻已是貴於一品朝妃,倒也叫人如了恍夢。秦府前頭落了轎輦,由著南枝攙扶著下了轎。窈妃娘娘今日省親,秦府自當上下知明。便是一早就候於秦府之外,當是瞧著窈妃落了轎後,秦府上下一幹人等直接伏跪而下,迎接娘娘到來。

連著身為秦疏酒之父的秦天浩,在見了秦疏酒也得叩拜行禮,秦天浩無論怎麼說也是秦疏酒的父親,叫著他行了這般大禮,秦疏酒自當也是欠身敬拜而後起身攙扶著秦天浩起了。便是看著秦天浩,秦疏酒說道:“父親近來可是苦了。”便是話落見著秦天浩回道。

“家逢突變,承蒙陛下天恩準了娘娘出宮省親。臣萬謝天恩。”便是道完正要再拜,卻叫秦疏酒急著攙扶而後說道:“父親切莫這般,陛下聞了家中之事也是深表惋惜,因是知曉父親素來疼惜長姐,長姐如今病耗陛下心中也是備感哀涼,便準了本宮回府,也是趁了這個機會好好的陪陪父親與母親。”

她也是父母生養的,在如今這般噩耗之下陪在父母膝下盡盡孝道也是當的,當即又聞秦天浩一番感恩之語,便是寬撫之後才見秦天浩請著秦疏酒入府。免得叫她在府外站了太長時間。

隨了秦天浩入了府後,這頭一個看到的便是揖候在正中的王涵,自從當了秦府的大總管,王涵可是深受秦天浩信任。如今候於這般見了秦疏酒省親,王涵自當恭迎於此。秦疏酒能有如今這份地位,最當謝的莫過於眼前這位王大總管,便是見著他微的點了頭,秦疏酒這麵露的神傷開口詢道。

“父親,怎未看見母親?”

秦府上下眾人皆是候於門口迎了她。獨獨未見秦夫人身影,也是見著秦疏酒這般詢問,秦天浩當是回道:“你長姐才剛過了頭七,你母親心中自是傷絕得緊,便是病倒了,如今正在房內休息,故而不能上了外頭來迎你。”

秦靜若畢竟才是秦夫人的親骨肉,縱然秦疏酒省親乃是一等一的大事,可在如何大的事也比不得失女之痛,秦夫人如今因病臥於床榻之上,也屬常然。當是心明,便是命了南枝將那璃清恩賞的上好藥材交予府中管事,隨後說道。

“長姐離世,母親自當悲痛,女兒這心裏頭也是揪得緊,隻是宮規森嚴,卻是連著長姐最後一麵也是見不著,心中實在後思。”說這話時也是因著姐妹之間的情分,秦疏酒不禁垂了淚,以絹輕拭垂落的淚後,秦疏酒再道:“女兒如今久在宮中便是連著侍奉父母都辦不到,隻能求了陛下賞了這些藥材,望母親身子得以好轉,也算是盡一盡女兒的孝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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