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0章 偶遇老鄉(1 / 3)

秦疏酒既是應了所托,幫了陳書儀將香料送入清寧殿,簾兒自當領命照辦,即便接過可冉奉至的寶奩,而後欠身拜了禮,簾兒這才退出寢內隨後奉了這物前往清寧殿。

便是路上還遇了閑來踏行的璃寒,也是拜了禮與璃寒說了幾番話,簾兒這才離行辦了手中差事去。

陳書儀因了陛下召見,不得已隻能請了自擬宮的宮婢替她送了香料過來,這本是無奈之舉,鄭皇後素來明斷,自當不會因了這事遷怒於她。也是命了身側宮婢收下簾兒奉上的香料,而後打了恩賞,便是命了簾兒問過秦疏酒。

鄭皇後如今的問過,可是叫人免不得要多思了,當即簾兒隻是叩禮應言,而後拜退離宮。便是出了清寧殿正欲回了自擬宮,途徑莞亭時倒是遠著瞅見一名禁軍處站在那兒,瞧著像是遇了麻煩。

宮中明規森嚴,宮婢與禁軍護衛不得過於親近,若不然便是壞了宮規當肅嚴懲。遠是這樣一瞧,因是邊上並無旁人故而簾兒打算側身而過,誰知這一眼瞧著倒是覺了那人幾分眼熟,因是莫名的熟感叫簾兒頓了下,而後略了幾步行了上前。也是近了幾分後簾兒這才大體瞧清那人,便是因著相熟倒也就沒了方才的避諱,簾兒當行上了前而後說道。

“李護衛這是怎了?好生生的竟是站在這兒?莫非是摸魚打諢偷著閑?”

李護衛乃是簾兒老鄉,兩人也算故交,當年入京簾兒命好入了寒親王府當了婢子,李護衛則是憑了一身的本事入了宮中當了禁軍這份差事。兩人雖同在京中又皆在宮中當差,可因手中差事皆是忙的,倒也罕著遇上說幾句話,如今這般巧了竟在這莞亭處看到了李護衛,簾兒自當上前說上一聲。

同是老鄉,縱是不熟卻也比旁人多了一份親昵之感,也是因了這一層緣由,簾兒也未離行而是上了前道了聲安。便是因了簾兒的上前道安,李護衛這才移了眸而後看著她,應道。

“這不是簾兒?”便是一聲落後隨而一笑,李護衛說道:“怎就有那命在這處偷了閑,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宮中的戒備,若是何處出了閃失那可是掉腦袋的事,我可沒那膽子摸魚打諢。”

簾兒方才的那一番話乃是調笑之意,不過李護衛這一番回應倒是由了真實,宮中戒備最是森嚴,當值禁軍萬萬不得失了遺漏,若不然可是掉腦袋的事。李護衛所言,簾兒自當明了輕重,便是因著明了心中才會升起幾分疑思,當是略了一笑而後頓詢說道:“當值的護衛著實辛苦了,對了,瞧你今兒這一身打扮當是當差之時,如今差事在身怎未入宮巡視,而是在這處站著?”

禁軍當差可非長留於一處,必當幾人結行宮中巡查方才能確保無歹人伺機入宮,欲謀害當今聖上。李護衛一直處站在這兒,著實叫人覺著奇怪,簾兒也是順勢詢了。也是因著她出詢,李護衛這才幽了一聲歎而後說道:“我到也是不想一直呆在這兒,不過事不由己罷了。”

“事不由己?”這話倒是叫人聽不明了,當即簾兒也是因惑蹙了眉心隨後問道:“可是出了何事?”既是老鄉,若是有難自當相幫,畢竟宮中這樣一處地,身邊多個可信之人也是好的。原是不想勞煩簾兒,可又因了獨自一人實在難辦,也是簾兒主動問詢,李護衛這才應道。

“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臂上針線開了。”說完便是抬了手,這廂手抬起後簾兒也是瞧清,尋常的針線縱是開了也不至於影響行事,隻需等了差事辦妥之後休息時替換褪下就成,可李護衛這臂上拓開的針線口子倒是大了,從腕處一路至了肘部,這般開叉了線且不說瞧著失態,便是行事也是極不方便,當下也是蹙了眉,簾兒詢道。

“好生生的這針線怎就開成這般模樣。”

莫非因了事,尋常針線可至於開出這樣一個大的口子,便是因著簾兒詢了,李護衛也是應道:“今早入宮當值也未留心,便是著了它入宮,誰知方才巡行時不慎叫枝杈勾了,倒是一路拓到肘部。如今這一般,且不說不好當差巡視,便是這等儀態叫統領瞧了,必是一頓重責。”

顏閡死後,禁軍統領也是換人,這新上任的禁軍統領雖也是個有本事的,可是那脾性,實在叫人不敢恭維。倒也不是為人性情暴虐,隻是對於禁軍護衛的儀著格外上心,若是宮中當值時失了儀態。且不說這對於宮中嬪妃而言乃是大不敬之罪,便是禁軍統領那處,也是難瞧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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