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感歎道:“哇,真疊好了!”
秋生對著祭台雙手合十說道:“各位小朋友,謝謝你們了。”拿著裝著三個鵪鶉蛋的小籮筐放在祭台上,“來,一筐雞蛋慢慢吃。”
秋生朝文才擺了擺手,虛心的說道:“走了,走。”
文才點了點頭,二人偷偷的往門口退去。
門“哐當”一聲關了起來,傳出一群孩童異口同聲的聲音。
“不許走!”
隻見祭台上的木牌化為一個個靈嬰,一個靈嬰指責道:“明明是你們騙我們,每一次都這樣,這次不上你們當了。”
秋生裝腔作勢的往前走,“啊?”
靈嬰異口同聲的說道:“大欺小,死的早。”
秋生從背後拿出一根棍子,靈異們嚇的都往後退。
“膽子真大,敢這樣和我說話。”
文才從秋生手中拿過棍子,敲了敲手。
“誰說要吃蛋的?把手伸出來。”
一個靈嬰站了出來伸出手,“我!”
文才再次問道:“是你要吃蛋的?”
“是!”
文才一棍子往靈嬰手上打去,被靈嬰攥住拔不出來,臉色尷尬,偷偷拿出一個鵪鶉蛋遞給靈嬰。
靈嬰大喊道:“兄弟們,他賄賂我!”
“扁他!”
隻見無數的靈嬰如潮水般洶湧而至,它們張牙舞爪地撲向秋生和文才,有的緊緊抱住他們的雙腿,讓他們無法挪動一步;有的則瘋狂地抓住他們的頭發,用力撕扯著,疼得兩人呲牙咧嘴。這些靈嬰似乎充滿了惡意,毫不留情地將秋生和文才拖倒在地,然後一起將他們推向牆壁,猛烈撞擊著,發出砰砰的聲響。
還有一些靈嬰拿著滾燙的熨鬥,無情地燙向秋生和文才的腳心。那種灼熱的刺痛感瞬間傳遍全身,令他們痛苦難耐,幾乎要暈厥過去。秋生和文才毫無還手之力,隻能苦苦忍受著這一切折磨。
左若童緩緩地推開房門,原本喧鬧的房間瞬間變得鴉雀無聲。那些正在嬉鬧玩耍的靈嬰們驚恐萬分。
左若童微微抬起手,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輕聲說道:“哎呀呀,你們這是怎麼了?別怕別怕,我剛才可什麼都沒瞧見哦!你們接著玩嘛……”
秋生和文才兩人臉色煞白,嘴唇顫抖著,幾乎同時脫口而出:“左、左師叔!救、救命啊!我們知道錯啦……”
見秋生、文才二人被整的半死不活。
左若童感覺順心多了,語氣溫和地說道:“好了。”話音未落,隻見那些靈嬰像是得到了某種指令一般,紛紛迅速鑽回各自的木牌之中,整個房間再次恢複了寧靜。
九叔推開門看見二人躺著地上哀嚎,端起左若童麵前的茶一飲而盡,不客氣的說道。
“你們這是活該!還好你們騙的是善嬰,要是那三個惡嬰,你們命都沒了。”
秋生痛苦的問道:“為什麼?”
九叔說道:“因為那三個惡嬰三番五次被打胎,投不了胎,怨氣衝天,必須修煉一千年才能化解他們的怨氣,如果讓他們跑了,死很多人的。”
秋生嘴硬的說道:“有左師叔在能出什麼事?”
左若童板起臉說道:“我最近受傷法力十不存一,別看我。”
九叔想了想,說道:“算了,明天全部送到蔗姑那裏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