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滿身血汙的我就好像一個妄想攀上薑赫,卻最終摔得慘烈的小醜。

我早該明白的。xᏓ

我和薑赫從一開始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可笑我還以為隻要真心去愛,總有一天會感動他。

幸好現實狠狠的打了我一巴掌,將我打醒了。

聽到聲音,薑赫不耐的抬起頭,就看到了滿身髒汙的我。

他擰著眉,不敢置信的看著我。

“薑暖暖?你怎麼搞成了這個樣子?”

我笑了下。

是啊,我被綁匪劫走後,第一時間聯係他,苦苦期盼著他踩著萬丈霞光來救我。

可電話那邊卻傳來旁人一句玩笑話,“怎麼?薑少爺這麼急,是愛上那個女人了?”

我屏住呼吸,忐忑的靜聽電話那邊薑赫的回答。

可薑赫卻嗤笑一聲反駁道,“我怎麼可能會愛上這個女人,一個玩物而已,是死是活和我有什麼關係。”

說罷,薑赫掛掉了我的求助電話。

我顫抖的再次將電話打過去,卻聽到話筒那邊傳來冷冰冰的係統女聲。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您稍後再撥。”

薑赫為了證明,他沒有愛上我,竟是關機了。

我瘋了一般給薑赫的助理還有我的經紀人打電話,可無一例外,他們都掛了我的電話。

最後我痛哭著給經紀人發了消息,求她救救我。

經紀人很快發了消息回我,“暖暖,抱歉,我也隻是個打工的,你還是聯係薑總吧。”

我絕望的閉上眼睛,被憤怒的綁匪一腳踹到在地上。

我肚子裏那還隻有一個月大的孩子,也在綁匪的淩辱下,化為一灘血水,徹底的離開了我。

那一刻我才知道。

原來我在薑赫眼裏,什麼也不是。

原來離開薑赫,我也什麼都不是。

你看隻要薑赫隨口的一句話,就可以判了我的死刑。

見我遲遲未答話,薑赫皺起眉頭,沉聲說道,“薑暖暖,你在想什麼?”

皺眉頭是薑赫生氣的前兆。

剛剛經歷了地獄一般折磨的我,學的很乖。

我乖順的說道,“對不起,薑總,我隻是逃亡了幾日,有些不適應這麼好的環境。”

薑赫見我乖巧的樣子皺起的眉頭似乎鬆展了一些。

他有些不耐的譴責道,“為什麼要讓人拍到你這樣?”

為什麼要讓人拍到我這樣?

我九死一生的從綁架犯手裏逃出來,剛躲過了野狗毒蛇的攻擊。

又不小心跌落懸崖,差點失血過多,死在荒無人煙的大山裏了,哪裏還顧得上被人拍到這種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