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張郃叫了一聲大哥,便再也說不出話來,隻是靜靜的看著張烈,似乎快要落淚。
“哈哈,男兒有淚不輕彈,俊義少年英雄,又何必做女兒姿態。”
張郃聞言,也不言語,隻是抬袖輕扶雙眼,顯然是聽見去了張烈的話。
“俊義,天下將亂,不管是為了大漢江山,還是為了普天之下的百姓,或者我們張家能否延續千年,全靠今日之言,你聽後,除我父親,不可向他人言起,否則或引來殺身滅族之禍。”雖然張烈相信以張郃的能力,不會將這事辦砸,但為謹慎起見,還是要多加提醒。
“我省得,大哥盡管說來,今日之言,出你之口,入我之耳,若非必要需告之大伯,但有俊義人頭在此,絕不泄漏半字。”張郃見狀,肅然鄭重的說道。
“你速回河間,秘密招攏身家清白的青壯流民,備齊兵器鎧甲,選一隱密處日夜訓練。並從中擇合適人選充職官校,我這有一練兵之法,這便交與你,你可依此法練兵,**軍中官校。另外我會將張三和張四交與你,若期間有任何問題,可叫他二人與我聯係,軍中一應需求,我會著父親盡量滿足於你。需知:兵在精,而不在多。總之,兩年之內,我要看到一隻能夠縱橫大漢的精銳。”張烈說完,從貼身從掏出冥思苦想大半個月的練兵之法遞給張郃。
(你要問張烈怎麼會寫這個時候的小繤文?反正不知道怎麼想,心裏明明想的是寫一個簡化的漢字,但下筆之後,自然而然的就寫成了繤文。連穿越這樣奇葩的事都能發生,突然間會寫古漢字似乎也不算bug了吧?天賦技能?被動技能!)
張郃愣愣的接過寫著寫滿字的一張羊皮卷,顯然還沒從張烈所說的練軍中回過神來。大哥這是要造反的節奏?不應該吧,現在大哥已經是當今駙馬,似乎沒造反的必要啊。不管了,大哥讓做的事,總不會害我。隻是大哥一向對兵法不感興趣,什麼時候也會寫練兵之法了?當張郃打開羊皮卷,青青看完上麵寫的練兵之法,驚呆了!
“大哥,這是你寫的?”張郃不可置信的問道。
“怎麼?這個,自己研磨的,是不是不可行?要是不可行就算了,你按你的想法練也成。”張烈見張郃的表情,頓感羞愧。小說果然是騙人的,什麼美國特種兵按這個練的?尼瑪,臉丟大發了。
“不,不,大哥,此法雖然我看不太明白,但覺得還是很厲害的樣子。”張郃滿臉真誠的說道。
“不明覺厲?”張烈淚奔!
“額,大哥果然學富五車,這譴詞之能更勝當年啊,此法或可一試!”張郃很認真的說道。
“哦?當真可行?”
“應該可行!”
“絕不虛言?”
“不敢欺瞞大哥,隻是,其中有些地方怕是要做些修改。”張郃作為一代名將,史書上記載張郃用兵巧於變通,長於列陣,善於借用地利,所以練兵應該也不差。自然有別於旁人的見解。
“你不用和我說,你回去之後,可酌情修改。我隻要結果,兩年後,要看到一隻攻必克,戰必勝的軍隊。”張烈不敢在自家兄弟麵前賣弄那點淺薄的軍略,尷尬的打斷張郃,直接將這一段談話按過不提。
“另外,選出忠厚機靈的少年,請先生教他們讀書識字,以後我有大用。”
“我省得。”
接下來,才18歲尚顯單純的張郃直被張烈忽悠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時而祟拜,時而感動,若不是兩人從小的感情基礎,張郃怕是要納頭拜見主公!
見天色已晚,張烈準備回府。
“俊義,你今晚且住下,明日不必與我辭行,直接回河間吧。”
“噫,大哥,你不是說今晚帶我去看閉月樓看京城的花魁嗎?”張郃疑惑的問道,好不容易來京城一次,當然要跟著大哥出去玩玩,回味一下當年的紈絝生活。
“我有說過嗎?我沒有說過吧?你肯定聽錯了,俊義,你肯定聽錯了。。。。”
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直接消失在客房門外。
張郃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空檔檔的房門,“大哥一點沒變,還是那麼摳門。”神色黯色的張郃收拾好心情,問清客棧小二閉月樓的方向,飄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