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皺了皺眉,隨即故作嬌羞地說道:“這位爺好沒羞!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呢?奴家可是個清官,沒有一百萬兩銀子,就是皇子來了,奴家也不陪他。”
犁湖著實吃了一驚!一百萬兩銀子玩個女人,不是敗家,而是敗國,要是被國師知道了,又得在自己耳邊嘮叨個不停了。
可要是自己回答不,美人得不到不說,還會被她恥笑,丟不起這人啦。
他正在猶豫,傲曦又開口了,聲音含著遺憾、含著輕視、含著羞惱:“唉!看來這位爺是在逗奴家玩呢,並沒有誠意。也是,一百萬兩銀子呢,哪是誰。”
“好,一百萬兩銀子,就一百萬兩銀子。”傲曦話還沒說完,玥犁湖就搶著說道。
隨即將麵前的銀子推到賭桌中間,“我桌前這些銀子珠寶加起來,五十萬兩值了吧?剩下的五十萬兩,二弟,去客棧取來。”
二弟明顯不願意,皺著眉頭剛想說什麼,玥犁湖就衝他瞪起綠豆眼喊道:“還不快去?”
二弟施了禮,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了。
犁湖想到一會就可以和眼前這位千嬌百媚的可人兒,顛鸞倒鳳,心情好到了不行。歪著頭,看著傲曦那細瓷一樣,潔白細滑的肌膚,笑眯眯地說道:“還玩骰子,別的爺可不會。”
傲曦點點頭,沒有讓他難堪,“沒問題,其它的奴家也不會玩。沒想到奴家和爺的喜好都一樣,看來是真的有緣。”
吳澤一聽,緊緊地握住了拳頭,恨不能將玥犁湖的大餅子臉,給搗得稀巴爛。
他不善的目光,玥犁湖感覺到了,因此,鄙視地看了吳澤一眼問傲曦:“那個男的是你什麼人?”
“他是奴家的恩客。爺你不用理他,奴家陪了他這麼長的時間,已經遠遠地超過,他付的銀子了。”
傲曦撒氣謊來,臉都不紅一下,吳澤卻嗆得直咳嗽。死丫頭!竟敢把我比作恩客。
犁湖居住的客棧好像離《鴻運樓》不遠,那位二弟大約四十分鍾後就回來了。
鐵青著臉從懷裏掏出五十萬兩銀票給玥犁湖,甕聲甕氣地說道:“大哥,您可得想好了。他們中原人劍詐得很,您小心被他們騙了。”
傲曦馬上不願意地嬌嗔道:“這位二爺說的話奴家就不願聽了,什麼叫中原人劍詐得很?奴家這還沒和您哥哥開賭,您就說奴家騙您哥哥。哎唷!這位大爺,我們還是不要玩了,騙子這罪名要是傳出去,奴家就不要做人了啦。”
說完,用大夥都能聽見的聲音,小聲地嘀咕道:“真是的,輸不起就別來《鴻運樓》啊?充什麼闊佬!”
“退下!”玥犁湖氣的,衝著二弟不留情麵地嗬斥道,恨不能給他兩巴掌。真是的,害自己被美人瞧不起。
罵完,豪爽地一擄袖子,露出了多毛的胳膊,然後說道:“一把定輸贏,壓大。輸了,你就得跟我走,贏了,這一百萬兩銀子,你拿走。”
說完,朝著傲曦努努嘴,“你先來吧。”
傲曦搖搖頭,“爺是外地來的,還是您先請。”
“哈哈!”玥犁湖笑著說道:“你可別後悔。”
然後將六顆骰子一顆顆扔進骰蠱裏,晃動起來。
傲曦聽力超人,知道他運用了氣功,將骰子全部搖到了六點的那一麵。
果不其然,等他停止搖動骰蠱,翻開一看,六個骰子,全部都是六點朝上。
犁湖看著傲曦,毫不掩飾自己的得意,哈哈大笑,“小姐你輸了,跟爺走吧。”
傲曦搖搖頭,輕啟紅唇說了句:“是嗎??那可不見得。”
話音未落,隻見她右邊猶如柔夷的纖手在桌子上一晃,六顆骰子已被她利索之極地收進骰蠱裏,緊接著人們隻看見她手握骰蠱,上下翻飛,刹那間,黑的衣袖,白的玉手,紅的手鐲,交織成一道道耀眼的浪花,璀璨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