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凡離開之際,便與劉叔劉嬸告了個別,二老雖然舍不得但也隻好讓夜凡離去。
夜凡告別二老以後,便騎著一匹白馬離開了青陽城。
……
這是一個由白玉打造的牆壁,牆壁上掛著一個個玉牌,玉牌流光流露,極為美觀。
“吱……”古樸的大門發出了聲音,屋外,一名身穿灰色衣服的中年男子,懶惰的伸了一個懶腰:“每隔七天便來檢查一次,真不知道宗主是怎麼想的,在趙國誰敢傷我陰毒宗弟子?”
灰衣男子走到白玉牆壁前,眼前掃視著,突然他結巴道:“孛師兄……的靈魂玉牌……碎了。”
灰衣男子很清楚一個靈魂玉牌就代表一個宗門核心弟子的性命,一旦靈魂玉牌碎裂,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人已經死了!
而現在十個靈魂玉牌中,從左到右看第九個已經破碎落在了地上。
“不好了!不好了!”灰衣男子大叫道,臉色驚恐的跑了出去。
……
一個寬廣的大殿內,一位男子坐在首位,男子臉色蒼白,但身上的氣勢卻很強大,已經到了凝武境後期巔峰的實力,也就是造氣境後期巔峰。
“靈魂玉牌乃是用秘法製成,一個靈魂玉牌就代表一條性命,如今孛毒的靈魂玉牌碎裂,肯定是異死在他鄉了。”毒陰山聲音沙啞道。
“師傅九師弟肯定出什麼意外了,而且我們命弟子七天檢查一次靈魂玉牌,孛師弟肯定死了也有些日子了。”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道。此人是陰毒宗的三門生,叫劉熊,人如其名長得虎背熊腰的。
“在趙國還沒有人敢殺我們陰毒宗的人,可現在有人敢殺我毒陰山的弟子,你們說怎麼辦?”毒陰山看著手下的弟子和長老道。
毒陰山一共收了十個弟子,弟子的身份皆是核心弟子。現在如今大弟子和二弟子不在身邊,除去已經死了的孛毒以為,門派還有七名核心弟子。
“師傅,我王齊願意前去為九師兄報仇!”一位長相清秀的男子走了出來,眼睛裏透著狠辣。
“王齊,你的初心是好的,但你的實力太低了,恐怕不能替你九師兄報仇。”毒陰山搖了搖頭道。王齊的實力才剛剛晉升到凝武境,根基不穩,自然不會讓他去送死。
“宗主,按老朽來看,應該讓七弟子吳奎和八弟子蕭狠去,他們的實力皆達到了凝武境初期巔峰,兩人聯手連凝武境中期的高手都不是對手。”大長老起身道。
“恩。我看也行。吳奎,蕭狠你二人可有意見?”毒陰山覺得大長老說的有理,所以出聲問道。
“弟子定全力以赴,為九師弟報仇,讓那些不長眼的人知道,我陰毒宗不是那麼好惹的。”蕭狠抱拳領命道。
“記住,這是給你們曆練的機會,門中長老都時刻防著絕地門的那群家夥,所以無法派人和你們一同前去了。”毒陰山解釋道。
“弟子自然知道,絕不會辜負了師傅的一番好意。”吳奎三十來歲,說起話來使人感到寒冷。
吳奎知道,陰毒宗近日都在提防著絕地門的攻擊,絕地門與自己所在的陰毒宗同為趙國的頂尖宗門,兩個門派之間經常摩擦不斷。
“恩。你們小心一些。”毒陰山點頭道。
……
“現在離開青陽城也有些日子了。按我如今的速度,日夜兼程最起碼也要數年的時間才能達到宗門。”夜凡騎在一匹白馬之上,他離開青陽城已經有五天了,這五天裏他日夜兼程,希望盡早的趕到宗門測試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