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劉依非憧憬著想要見見韓黎的時候。
罪魁禍首韓黎並不知道他的舉動在外界引起了多大的波瀾。
此刻他正走向廚房的位置,廚房在院子的右邊,是一個2~30平米的小平房,裏麵東西很簡單,隻有一個用磚頭砌壘的灶台,上麵放著一口大鍋,裏麵還有一些中午剩下的麵條。
韓黎看著廚房的景象,沒有著急動手。
“快用畫中畫,把韓黎的鏡頭,和小詭他們的鏡頭,放在左右對比。”
此刻敏銳的導演拿起對講機對著各部門下起指令。
很快直播間的畫麵分成了左右兩邊。
左邊的韓黎在房間角落的地方找到一個小搖椅,和一把小蒲扇,然後拖到門口後,掃掉上麵的灰塵,徑直的躺在上麵,翹起了二郎腿,手裏晃動著扇子,嘴裏哼著歌,開始美美的曬起了太陽。
他看著院子前方不遠處的湖麵,表情神情自若,一臉的愜意。
但是右邊卻是一幅截然不同的景象。
每個人都滿頭大汗,小詭和楊滴奮力的揮動著手裏的鋤頭,但是每次鋤頭落下的時候卻收效甚微。
楊滴現在心裏後悔的要死,他後悔剛才沒有跟著韓黎一起去打掃廚房,反正事情是韓黎開的頭,就算小詭記恨也不會記恨到他的頭上,到時候倒黴的也是韓黎,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總好過在這受這個罪。
要說楊滴沒怎麼幹過農活都已經累成這樣,那小詭現在簡直是要崩潰了。
他從小就是嬌生慣養,別說是做農活了,家裏醋瓶子倒了都不會扶一下的。
短短的二十分鍾手臂就像是灌了鉛一樣的沉重,表情也從一開始的從容不迫變成了麵目猙獰。
而也隻鋤出了不到半米的土地,更要命的是中午本來就沒吃什麼飯,此刻肚子已經開始咕咕作響了。
他把鋤頭立在地上,齜牙咧嘴的直起身子,使勁兒捶了捶已經僵住的後腰。
剛錘了兩下,他就注意到此刻那紮和熱芭正在旁邊看著他,此刻旁邊的攝像小哥更是把攝影機都快要貼在他的臉上了。
他快速調整了一下狀態,把臉仰起45度,仰望著天空中的白雲,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然後故作瀟灑的轉頭看向那紮和熱芭,露出一個很滿意的笑容。
他看著那紮和熱芭對他露出嬌羞的笑容後,心滿意足的低頭繼續開始幹活。
此刻那紮和熱芭對視了一眼,她們掐著自己的大腿,付出巨大的痛苦試圖憋住笑。
“你剛才看到了嗎?”
“哈哈,你不要說了,我好不容易忍住笑的。”
“擦汗居然把額頭上的粉都擦花了,我感覺他的粉比我們兩個加起來打的都多,都和成泥了!”
“你別說了,我大腿都掐青了。”
“我也是!”
兩女貼在一起說著悄悄話,身體在不停的顫抖著。
和她們一樣的同時還有攝像小哥。
小詭注意到那紮和熱芭的狀況,身體仿佛充滿了幹勁兒,高高的舉起鋤頭,狠狠的落地,刨出了一個深達5厘米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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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中兩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也讓直播間的網友們炸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