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庭白天忙,沒什麼時間可以說話,借著這個時間也就好好和鬱寧和聊天。
兩人從剛認識那會兒說話,說到現在。
其實鬱寧和還是挺猶豫要不要告訴季庭關於盧教授的事情,他摸不準,不敢輕舉妄動。
“季庭,你知道盧教授住哪兒嗎?我想去拜訪一下盧教授,畢竟上次……”
季庭躺在鬱寧和懷中,玩著他那雙給自己按摩的手:“不知道, 一般科研人員吃住都在核心區,但是盧教授畢竟年齡大了,之前又住過院,身體不太好,所以他晚上都是回家。”
“那好吧。”鬱寧和低頭,雙手揉著季庭的臉蛋,“好像瘦了,五官更硬朗了。”
“那麼大變化啊,我都沒發現。”季庭說完,長臂一撈,覆蓋勾住鬱寧和的後頸下壓,唇齒交纏著熱吻。
季庭親了一會兒,起身脫了外套,一手護著他的腦袋,一手撐著沙發,慢慢倒下去。
“可以嗎?”
鬱寧和被壓著,相貼的地方傳來熾熱的溫度和令人眩暈的感覺。
“可以。”
一句話宛如破解封印的咒語,讓他被折騰到大半夜。
季庭許久沒開葷了,好不容易逮到了機會,自然不吃飽不死心,鬱寧和受不了要逃跑,也是被他拽著腳腕拉回來繼續二1.
了事後的兩人,一個精神煥發,一個昏昏欲睡。
“寶寶。”季庭吻掉他眼角的淚水,距離從負變為零,“餓不餓,抱著我,帶你去洗澡。”
鬱寧和此時已經困倦到了極點,他的雙眼沉重得仿佛被千斤重擔壓住一般,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抬起眼皮。就連開口說話對他來說都是一種巨大的負擔,他隻能從喉嚨深處發出斷斷續續、含混不清的哼哼聲,表示自己還未完全昏睡過去。
“好可愛。”季庭真的要被他迷死了,在他臉上親了好多下,弄了一臉口水,那一瞬間,心底反上來一股情緒——親親已經不能緩解了。
他的內心仿佛被一股強烈的欲望所吞噬,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口渴已久的人渴望得到一杯清涼的水一樣。
“怎麼辦寶寶,還是不夠。”
鬱寧和嗚咽著緊緊皺起眉頭,發出一聲輕歎:“太瘋了......”
距離又變得不太正常。
最後一次格外照應鬱寧和的感受,但好像沒什麼用。
洗完澡,兩人才在泛起魚肚白的清晨睡下。
季庭就睡了兩小時,起床收拾收拾去上班,他牢記鬱寧和不能單獨在家,拿了條毯子放在包裏,親力親為毫無怨言幫他穿好衣服。
“庭哥,困……”
鬱寧和難受死了。
“我調了巡邏車過來,忍忍,放你在家實在不放心。”
季庭說的是對的,因為晚上回來發現,他們家的門有外人來過的痕跡。門邊很多細碎的垃圾,不是季庭不愛幹淨,是他故意掃過來的,出門的時候稍微注意一下,回來就發現了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