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妄費心 原白海求婚被拒 不到一個時辰?原白海與雷莽又回到客棧中。 雷莽首先一個開口道:“大哥!如你所料。果然是人去屋空,不但如此.連整座大宅院也被夷為平地.小弟和白海可說是白跑一趟。” 原白海接口道:“小侄和三叔在廢墟上搜尋,那批人毀得很徹底,累小侄和三叔白費了一番力氣,始終找不到一點有用的線索。連沈大哥所說的石屋也找不到。” 熊大爺含笑道:“三弟!白海!快坐下來歇歇,這一切本是意料中事,等會兒咱們吃完飯後立即回家,白海!你離家也有十多天了,也該回家去看看,免得你爹掛念。” “是二叔!小侄也該回堡看看爹了,二叔!如有用得著小侄處,隻管開口,小侄義不容辭!” 熊大爺讚賞地哈哈一笑道:“白海!你年少有為,前途未可限量!” 說著含有深意地望了熊大小姐一眼。 原白海雙目灼灼地望向熊大小姐,見她和沈勝衣在親熱地小聲說笑,不由妒火中燒,暗咬了咬牙道:“君妹!愚兄有句話想和你說很久了,咱們出去走一走好嗎?” 坐在沈勝衣身旁,正在低聲說笑的熊大小姐聞言,不由微蹙了蹙黛眉道:“白海哥!有話請現在說吧,外麵風雪大,小妹不想出去。” 熊大爺為了撮合兩人,立刻乘機幫著原白海說話:“君兒!你就和你白海哥出去走走吧。你兩人也有一段時間不見了,你可知白海為了你的失蹤,多憂心。” 古誠和雷莽當然幫著熊大爺,齊聲勸著熊大小姐。 熊大小姐拗不過她爹和兩位盟叔,她本對原白海沒有什麼,雖有感情,也隻是兄妹般的感情,她一直將原白海當兄長般看待。她有點無可奈何地站起身,對原白海道:“白海哥!咱們就到外麵走走吧!” 原白海聞言大喜,連忙上前拉著熊大小姐的玉手,向沈勝衣示威地笑笑,得意地向房外走去。 熊大小姐臨出房時,回頭向沈勝衣嫵媚一笑。 沈勝衣對原白海的淺薄並不以為意,但對熊大小姐滿含情意的一笑,卻心頭一震,他實在不能接受這份感情,他隻是一個到處流浪的人,何況他心頭的創痛還未痊愈。同時他已看出熊大爺三人都對原白海有一份好感,他從中插入,定會惹來麻煩與煩惱。 熊大爺哈哈一笑,對微在沉思的沈勝衣道:“沈大俠!你看小女和白海,真是天生的一對,如觀音座下的金童玉女。” 沈勝衣由衷地點頭說道:“前輩說得對,令千金和原少堡主,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大哥!君兒已長大了,該是為她辦喜事的時候了。”古誠高興地說。 “好啊!小弟等君兒這杯喜酒等得脖子也長長了,大哥!到底幾時?”雷莽興高采烈地嚷叫。 熊大爺胸懷大暢,滿心歡喜,一提起這寶貝心肝女兒,他什麼都可以拋諸腦後:“二弟!急什麼,難道大哥不比你們急?急,也要看看君兒的意思,才好拿定主意。” “大哥不用擔心,君兒和白海自小長大,一定兩情相悅,你看他倆剛才出去時,手拉手,親熱得很!”雷莽笑著說。 熊大爺心知肚明:“三弟!急也不在一時,待諸般事了,再談!” 語聲一頓,轉望著古誠道:“二弟!李鍔的腿傷不礙事了吧?咱們今天一定要回去。” “李鍔腿傷差不多已痊愈了,隻是失血過多,身體有點虛弱,相信他定能支持得了。”古誠說。 “沈大俠!如不嫌棄,到舍下一敘如何?”熊大爺熱誠地邀沈勝衣到熊家大院。 沈勝衣一來尚有事要辦,二來也不想過分接觸熊大小姐,免得感情滋生,婉卻道:“前輩盛意,在下心感,隻是在下還有點事情要辦,請恕在下不能前往,待在下事完,入關途中,定當前往專誠拜謁。” 熊大爺不便強邀,說道:“那麼老夫也不勉強,入關時,請千萬賞臉,到舍下一敘,好讓老夫略盡地主之誼。” “一定!”沈勝衣抱拳說。 眾人正在談笑,熊大小姐像一陣風般進入房內,氣鼓鼓的,沉著臉,沒見原白海和她一同回來。 熊大爺見女兒如此臉色,心知一定發生了不愉快的事,古誠、雷莽、沈勝衣也看出來了,卻不便發問。 熊大爺明知故問地道:“君兒!你白海哥呢,怎不見他?” 熊大小姐先看了沈勝衣一眼,然後坐在沈勝衣身邊,說道:“他賭氣走了,說要立即回堡。” “君兒!你一定是惹他生氣了,唉!你怎麼可以如此任性。”熊大爺搖頭歎氣。 “女兒並沒惹他,是他惹女兒生氣,爹也不問清楚,就責備女兒!”熊大小姐說著委屈地哽咽起來。 熊大爺最怕他的寶貝心肝女兒哭了,一哭他就心亂,手足無措,古誠和雷莽平時也極寵熊大小姐,如今見她一哭,也是手足無措,搓著手不知如何是好。 沈勝衣在旁見了,自是不便出聲,他畢竟是外人,而且相交不深,他感到有點尷尬,真想就此告辭,但又不願失禮,一時間也感到有點不知所措。 還是熊大爺有辦法,溫和地說道:“君兒!是爹不好,錯怪了你,看,這麼大個人了還哭,也不怕沈大俠見笑。來,告訴爹,到底是怎麼回事?” 熊大小姐果然立刻停止了哽咽,羞紅著臉抬頭看了沈勝衣一眼,然後向熊大爺委屈地嬌聲說道:“爹!你給評評理,白海他一定要女兒嫁給他,要女兒立刻答應他的求婚。” 雷莽搶先道:“君兒!這是大喜事,三叔等著喝你的喜酒也不知等了多久了,你答應了他嗎?” 熊大小姐嗔道:“三叔!要答應你答應他吧!” “你沒有答應,那三叔的喜酒喝不成了。”雷莽大失所望。 “爹!你聽,三叔又在亂說。”熊大小姐不依地說。 “君兒!怎可這樣對你三叔說話?唉!爹真拿你沒辦法。”熊大爺歎了口氣道,“你不答應他就算了,他為何賭氣走了?” “他無賴,他跪在雪地上,說女兒不答應他,他就跪著不起來,要跪到女兒答應他為止。”熊大小姐紅著臉瞟了沈勝衣一眼道:“女兒氣他這樣無賴,便說你就是跪一輩子,我也不會答應嫁給你,並說他是無賴。他一氣之下,跳起身來,大聲說,我一定要娶到你,一定要和你成親!然後就轉身跑了,他一氣之下必定是回堡去了吧!” 熊大爺頓足搖首道:“唉!怎麼會弄成這樣,白海那孩子也太操之過急了。君兒!爹真拿你沒辦法,你叫爹以後怎有臉麵去見他爹呢?” 不等君兒回答話,雷莽接口道:“君兒!三叔真不明白,白海有什麼不好,人人都說你倆是天生的一對,你為什麼不喜歡他?” 鼓著腮,熊大小姐道:“侄女就是不喜歡他,侄女一直將他當作兄長看待,想不到他會如此想。” 望了一眼沈勝衣,故意將“侄女一直將他當作兄長看待”的語氣加重,目的是讓沈勝衣明白她對原白海的感情,免得沈勝衣因為原白海的介入,而不敢接近她。 沈勝衣當然明白她的心意,心裏也很感動,但他又怎能再接受呢? 古誠見氣氛弄得不愉快,他想讓氣氛輕鬆點,哈哈一笑道:“大哥!他們小輩兒女間的事,咱們也管不了那樣多,就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去收拾吧。現在差不多快晌午了,吃了飯後,咱們還要趕回去哩!” 熊大爺點點頭道:“三弟!你到李鍔房中,喚他來一同吃飯,順便看他可否能夠行動!” 雷莽應聲邁步出房而去。 熊大小姐破涕為笑地道:“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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