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在天嘴角抽搐了一下:“我不是擔心……我隻是……”就在吳在天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的時候,懷裏突然亮起一道金光,吳在天心裏鬆了口氣,這道金光來的真是太及時了,正好幫他解圍,吳在天急忙從懷裏掏出一麵金色令牌,和白寒鬆手裏的金色令牌一模一樣,無非就是吳在天手裏的金色令牌更大一些。
“是白寒鬆傳來訊息了?”司馬衝沉聲問道。
金色令牌是一種可以遠距離傳遞消息的傳訊令牌,是用一種極為珍稀的材料煉製的,整個邪宗隻有四麵金色令牌,吳在天、司馬衝、高雲山三人各有一麵令牌,剩下的一麵令牌則在白寒鬆手裏,所以吳在天手裏的金色令牌亮了起來,司馬衝就認定是白寒鬆傳來了訊息。
吳在天點點頭:“是白寒鬆傳來了訊息。”說著話,吳在天伸手朝金色令牌點了一下。
“嗡!”
金色令牌微微一顫,從上麵飛出一片文字,是紅色文字,散發一股腥膻之氣。
吳在天看了一眼紅色文字,眉頭頓時就緊緊皺了起來。
“什麼!”光頭男人頓時就站了起來,滿臉的不可思議:“一個元嬰中期的人族修士,竟然滅殺了數十個邪宗、妖族元嬰期修士……這……這根本不可能……”
“不錯,不可能的事!”其他妖族的化神期修士也不相信。
“啪!”
漂浮在空中的紅色文字慢慢碎裂,之後消失在空氣中。
吳在天臉色非常的難看:“白寒鬆的為人我知道,他不會撒謊的……聽起來是很不可思議,但是也不排除有個別例子存在……”說到這裏,吳在天轉頭看向司馬衝:“師弟,這件事就麻煩你走一趟吧,記住,務必要把那個李天奇給擊殺!”
司馬衝點點頭,站起身離開了地宮。
吳在天微微歎了口氣:“現在事情出現了意外,我們的作戰計劃要變動一下了。”
……
青鸞此刻是又羞又氣,一雙妙目怒視著李天奇:“你……你……你居然毀掉了我的紗巾……”
“呃……”李天奇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那個……我……我不是故意的……其實吧,青鸞道友,你長得這麼美,為何要用紗巾遮麵呢?根本沒必要嘛……”
“你……你……”青鸞苦笑一聲:“沒想到啊……第一個看到我長相的男人竟然是你……老天爺,你這玩笑跟我開的也太大了吧……”
李天奇眉毛一挑:“什麼?我是第一個看到你長相的男人?”
青鸞吸了口氣:“我從三歲開始,就用紗巾把臉遮住,這麼多年以來,從來沒有一個男人看過我的長相……”
“不對啊……你是三歲把臉遮住的,那你三歲之前呢?三歲之前難道沒有男人看到過你的長相嗎?”李天奇不解的問道。
青鸞瞪了李天奇一眼:“**派怎麼可能會有男人!”
“對啊……”李天奇愣了愣:“**派確實沒有男人……還是不對啊……你父親呢?你父親肯定見到你的長相啊……”
青鸞真的被李天奇給打敗了:“你……你真是……”青鸞平複了一下情緒之後,說道:“我還沒出生時候,我父親就已經過世了……”
“啊……”李天奇張了張嘴,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你父親已經過世了……”
青鸞搖搖頭:“沒事……你……你……”青鸞臉色突然變得潮紅,說話也開始吞吞吐吐的。
“怎麼了?”李天奇疑惑的問道。
青鸞咬了咬嘴唇:“我……我曾經發過一個誓言……”
“誓言?什麼誓言?”李天奇問道。
“是……是……”青鸞支支吾吾的說道:“我在很小的時候就發過誓……隻要是第一個看到我長相的男人……就會……就會得到……”
“嗖!”
一道人影突然從遠處飛來,眨眼的功夫就來到了李天奇和青鸞身前,是一個男人,一個長相極為彪悍的男人。
李天奇瞳孔猛地一縮:“化神期修士……”
青鸞也愣住了,一臉驚疑的望著彪悍的男人,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但是最後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彪悍男人掃了一眼李天奇,語氣異常的冷談:“你就是李天奇!”
李天奇下意識的點點頭:“是我……前輩你……”
“你聽好了,我是邪宗的三大太上長老之一,我叫司馬衝!”彪悍男人一字一句的說道。
李天奇臉色一變:“邪宗的太上長老……”李天奇心髒哆嗦了一下,壞了,自己怎麼會遇上邪宗的太上長老呢,這下麻煩了……李天奇雖然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但是也沒自信到可以跟化神期修士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