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風嵐和陌小慕乘著一輛車出宮,後麵的車裏坐著殺衣抱著小念洋。一路上,殺衣都極為怨念,為嘛他都脫離殺手生涯了,還得要扮一次壞人。
風嵐出了皇宮,就找人送了一封信給永默。
當他們離開五天後,還沒回來,老王後就坐不住了。馬上派人去瑞城打探消息,這個風嵐不會又跑了吧。
打探的還沒出宮,她就收到下麵傳來望月樓的消息。說是王上在瑞城被人劫持,現在已經去向不明。
老王後被這個消息驚得坐到了軟榻上,這可怎麼辦。要是這個消息在全國公開,恐怕不妙。
她一邊壓製下這個消息,一邊放出話說王上還在瑞城,不日便可返回。
可是瑞城離皇城太近,有心人士一查就完,可是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
怎麼辦呢?老王後很擔心風嵐的安危。什麼人如何大膽,該如此大逆不道?
當探子把查到的消息再次告訴老王後時,她恨不得咬碎銀牙,那個殺衣真不是東西。
“太後,據說當日王上和王後帶著殺衣到了瑞城後,他們之間好像起了衝突,然後殺衣突然從懷中掏出一包藥粉,順風散下,王上和王後不查,雙雙暈倒。”探子得到的消息當然都是風嵐讓他得到的。
“還有嗎?”老王後問。
“好像殺衣還曾在瑞城揚言,要殺了王上,帶……”探子不敢說了。
“說。”
“還說要帶走王後。”探子說完就跪到了地上。
“下去吧。”老王後也聽說過殺衣和銘揚對陌小慕都有點意思,不過那都是當年的事了,怎麼還牽扯不清。
探子本來想走,可是最後還是決定把探到的消息說完。“聽說當日王上被那個男人砍了二刀,流了一地的血。”
不不,這不是真的。老王後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探子連忙和宮女把老王後扶上榻,又請來太醫。
老王後這次是真暈了,聽到風嵐危險,她馬上想到去找風烈。可是這小子也沒說他要去那啊?這可怎麼辦。
老王後在位這麼多年,也有一股自己的勢力,是老王上送給她的,隻是平時她根本不動用他們。
這次是真不行了,必須要盡快找到風烈。
“主子,我好像有十幾年沒被召見了。”當老王後發出自己的聯絡信號後,沒過多久,一個四十剛出頭的男人就出現在她麵前。
“飛沙,外麵的消息你可曾聽說?”老王後問這個男人。
叫飛沙的男人看著老王後,說:“你是指二少爺的事?”
“有一半是,還有王上出事了。”老王後倒是不背著這個男人。
“如此巧合?”飛沙明顯的不信,用質疑的目光看向老王後。
“事情擺在這,不信也不行。我要你帶和飛雪他們分成兩組,一組全力尋找二少爺,另一組查訪王上的下落。”老王後現在隻能選擇相信。
飛沙轉身要走,老王後叫住她,“你不需要劫走王上的人的畫相嗎?”
“主子,那人得多笨啊,劫到人後還不戴個麵具。”反正飛沙不相信王上這麼輕易就被人劫走。
雖然他沒見到這位新王後,不過也聽說她有一身好武藝,夫婦二人一起被人劫走,匪夷所思、令人費解。
二日後,劉落來到陌小慕他們的藏身之地。“小姐,好像有人在調查,這些人很神秘,武功也極好。”
“不如我們去你的老窩躲躲。”風嵐在沒找到風烈之前,不想被人找到。
“走吧。”殺衣很不喜歡現在這樣子,藏在這間荒舊的宅子裏,跟做賊似的。
長期如此,會影響小念洋的。
在劉落的幫助下,他們很快被送出了城,向沙衣的老窩前進。
燕子樓雖然解散了,可是一說要回到那裏,殺衣的心還是不可抑製的激動起來。
當殺衣帶著他們到達燕子樓時,風嵐這位王上被人劫持的消息已經大肆的宣揚開。
老王後雖然想封鎖消息,可是有人卻希望這消息傳遍天下,這個人就是老王後那天召見的飛沙。
飛沙是旁觀者清,他回去和飛雪商量了一下,覺得這事有假。首先風烈睡個覺能死人,然後風嵐去趟瑞城就被劫持。
而他們到達瑞城又一點線索找不到,除非是有人不想他們找到,那他不如幫幫這個王上,把該引出來的人引出來。
他也不怕這麼做會受到老王後的責罰,當年老王上在的時候,他們是他的暗衛,老王上臨死前把他們轉給老王後。
可是老王上還留有密旨,如果有朝一日當老王後和新王上的意見相左時,他們必須以新王上的命令為準。
通常情況下,王上的暗衛,在王上死之後,會全部陪葬。可是老王上對待他們極好,不想他們陪他送死,就把他們轉給老王後。
其實,他這就是在間接的救他們一命。
這次被召見,他很快就弄明白了情況,所以敢做出和老王後相反的決定。
殺衣把陌小慕和風嵐帶到燕子樓時,發現這裏還有人。
“樓主?”聽到有人上來的動靜,小四和白冰聯袂出來,吃驚地看著殺衣。
“你們是?”殺衣看著兩張陌生的臉孔,他不認識。
“我是小四,他是白冰啊?”小四上前焦急地說。說完才想起來,他和白冰已經摘掉了臉上的麵具,樓主當然不會認識他們。
殺衣也很感慨,相處那麼久的人,摘下麵具就是陌路,連長得什麼樣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