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文還沒寫好啊!數據處理太BT了,但人不可食言麵肥,5月9號,新章節與您不見不散!】
雯帝前世在音律方麵沒什麼才華,但這並不能阻擋他喜愛音樂,大腦急轉,來自上世的曲庫中,又有一首歌,被無恥盜用了。
“哪一天?我會離開這世界,請你忘記關於我的一切……”
歌名《戀人》描繪的卻是一場死別。
“也許都來不及告別,也許還能說些……”
歌中講述某人臥床彌留之時,拉著他的戀人說出最後情話。
雯帝唱起這首歌,腦中不由自主出麵一位鬢發花白的老人,他顫顫巍巍抬起如老樹根枝的瘦手,輕輕放入老伴同樣顫抖不休的掌心,就像多年前,倆人的第一次牽手……也隻有相伴終身的愛人,才能將濃濃情意,簡單講述:
“請像往常一樣,把燈熄滅……”
“我知道,你一定會為我流淚!”
“但請你不要太過傷悲……”
“因為已受上天恩惠,讓彼此相陪。”
“請像往常一樣,我才欣慰……”
曲應景,情隨人!雯帝高立在骨山之巔,湛藍雙眼似遙望著天邊翻湧的血海,實是穿透了時空,曾經的某年某事,如畫卷般隨著歌聲徐徐打開,可這又有何用?逝者以已,世間苦事,莫過於生離、死別。
誓言再美,海枯石爛也成了不真!
倒是此處空間,枯骨殘兵為山,血漿腐液作海,將那永恒的死亡,展示淋漓。也越發襯出,戀人臨終的細語安慰何其動人心菲。
和往常一樣,把燈熄滅……
我們誰也看不見誰,卻能安然入睡!為什麼?因為彼此就在身旁……
夜在黑,也沒人可以孤單!那有心與心的緊緊相貼……
頂著詩人米斯模樣的魔靈已近在咫尺,他獰笑著,伸出右手,指尖甲殼如刀,修長而鋒利。雯帝反是閉上雙眼,更為忘我的唱了起來。曲本悠揚,詞本輕柔,全情的演唱,沒有撕聲力立竭的叫吼,歌聲反是低沉許多,像林間潺潺溪流,緩緩的,柔柔的飄入再場第一位耳中。但遠遠不夠!隨之傳達的,還有詞中溫情場景和雯帝內心淡淡感懷。
對於神誌迷亂的秀德而言,直透心底的歌聲,是劑以毒攻毒的猛藥,如果說米斯的逝去,是她永不能填補的空,那雯帝傳達的東西便將空洞腐蝕擴大,再擴大。用一對戀人相守直至辭世的溫情狠狠捅了她一刀!
淚,由婦人眼角垂下,那是疼痛的結晶,也是破開虛妄的鑰匙。秀德痛醒了,她突然由血色的天空墜下,狂爆的氣流,將她棕色發絲統統拉到腦後,如燃放的焰尾,一圈又一圈的七彩光膜由她身上炸開,好似肥皂泡泡表麵流動的光彩,接著又一圈一圈套向魔靈。
前伸的利爪,不得寸近!虛無的魔靈,在光膜麵前,化為焦躁囚徒,四處抓撈,怒吼連連。
秀德漸行漸近,光膜激發頻率隨之加快,魔靈己無法動彈,它也不在動彈,以溫情的眼神盯著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