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侯爺!”眾人聞言紛紛起身,舉起酒杯回敬李雲天,能收到李雲天的邀請也是一種榮幸,彰顯了身份和地位。
第一杯酒下肚後晚上的酒宴正式開始,一群歌舞姬湧進了場中在喜慶的樂曲聲中翩翩起舞,李雲天邊喝酒邊與同桌的人談笑,現場的氣氛顯得十分熱烈。
幾支曲子結束後,場中的歌舞姬們迅速退了下去,在座的人紛紛望向了入口,隻見一紅一紫兩名身形曼妙的美豔女子款款走來,其中身穿紫裙的女子手裏還抱著一具樣式古樸的古箏,正是紅鸞和紫鵑。
“紅鸞拜見鎮武侯爺和各位貴客。”
“紫鵑拜見鎮武侯爺和各位貴客。”
紅鸞和紫鵑在李雲天所坐的圓桌前停下,由於她們已經上了妝容,故而免去了跪拜,齊齊福身給李雲天行禮。
“免禮。”李雲天笑著向兩人虛空向上一抬手,望了一眼紅鸞,意味深長地高聲說道,“如果兩位姑娘今晚的曲舞能使得現場的貴客們滿意,本侯重重有賞!”
“謝侯爺!”紅鸞和紫鵑聞言嬌聲應道,隨後直起了身子,與此一來就正好與正對著她們坐著的李雲天對視。
“趙公子?”當紅鸞抬頭看清坐在對麵的李雲天時,先是微微一怔,隨後麵露驚訝的神色,禁不住低語了一句。
雖然紅鸞的說話聲很小可身旁的紫鵑聽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好奇地瞥了一眼紅鸞,見她神情詫異地望著李雲天,臉上一副匪夷所思的神色,心中頓時感到有些疑惑,不清楚紅鸞這是怎麼了,為何突然之間就變得如此失態。
“稟侯爺,民女兩人能為侯爺和各位貴客獻藝是一種福分,豈敢要賞賜。”不過,現在這種場合很顯然不是詢問紅鸞發生什麼的時候,為了使得紅鸞的異樣不被現場眾人察覺,紫鵑於是嬌聲向李雲天說了一句,然後問向紅鸞,“紅鸞妹妹,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民女也是此意。”聽見紫鵑的問話,紅鸞頓時回過神來,連忙向李雲天一躬身,強自壓抑著激動的心情回答。
她萬萬想不到李雲天就是大名鼎鼎的鎮武侯,可這怎麼可能的?當年在宣化府的時候鎮武侯明明在房間裏安歇,救她的隻是鎮武侯的護衛而已!
紅鸞的腦海中現在亂成了一團麻,她不知道究竟哪裏出了差錯,本應該是護衛的李雲天竟然會成為大名鼎鼎的鎮武侯。
“本侯向來賞罰分明,隻要兩位姑娘能博得滿堂喝彩,那麼本侯定然重賞。”由於紅鸞距離李雲天有六七米遠,李雲天並沒有注意到她先前細微的心理變動,聞言頓時笑了起來,有了這個鋪墊他等下就可以達成紅鸞的心願。
“你怎麼了?現在可不是想心事的時候!”紅鸞和紫鵑再度向李雲天一躬身,轉身向場中走去,紫鵑邊走邊小聲提醒著身旁思緒混亂的紅鸞,要是在這種隆重的場合出了差錯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紅鸞知道紫鵑說得沒錯,於是咬了咬嘴唇後努力平抑著激動的心境,盡量使得紛亂的情緒能平靜下來。
李雲天此時豈能知道紅鸞的心事,與薛祿等人在那裏談笑風生,等待著紅鸞和紫鵑的精彩獻藝。
不久後,現場逐漸安靜了下來,眾人饒有興致地望向了在場中亭亭玉立的紅鸞,紫鵑端坐在一旁的古箏前做好了撫琴的準備,抬頭望著李雲天,等待著李雲天表演開始的示意。
李雲天見狀笑著向紫鵑抬了一下手,紫鵑隨即雙手往琴麵上一撫,悅耳動聽的音符就彌漫在了房間裏,與此同時紅鸞也揮動著衣袖姿態萬千地起舞。
經過紅鸞和紫鵑的商議後,兩人決定在晚宴上用格調明快喜慶的曲子,以此來襯托酒宴的歡快氛圍。
雖然她們之間有恩怨,但在音律上都有著很深的造詣,故而兩人以音律為橋梁進行合作,十分完美地將樂曲與舞蹈融合在了一起,可謂恰到好處地發揮了兩人的天賦。
“鎮武侯,本侯聽聞本屆花魁大會的魁首和亞魁不分伯仲,如今一見傳言非虛,如果擱在往屆的話,紫鵑姑娘必定是花魁。”望了一眼在場中輕盈靈巧起舞的紅鸞和行雲流水般撫琴的紫鵑,薛祿笑著向李雲天說道,對兩人頗為欣賞。
“如果陽武侯對紫鵑姑娘有意的話,本侯可以從中牽線,成全這段金玉良緣。”李雲天聞言笑了起來,向薛祿說道。
“俗話說才子配佳人,本侯是個粗人,紫鵑姑娘要是跟了本侯的話必定會受了委屈。”薛祿已經聽說李雲天對紫鵑的態度不錯,因此豈會奪人所愛,笑著向李雲天擺了擺手。
“侯爺不可妄自菲薄,王爺是英雄,英雄配美女可是絕配。”李雲天聞言也笑了起來,恭維了薛祿一句然後與他碰了一下酒杯,然後兩人一飲而盡,繼續在那裏談笑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