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再漂亮能有我清婉女神好看?”
台上的少女換一個角度看,長發飄飄,更美了。
“就是,雲楚那土包子,怎麼配和我女神比。”
“切,她給我女神提鞋都不配。”
這時,操場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是坐著輪椅的鄭濤和臉腫的鄭雷。
兩人路上沒說一句話,一直走上講台。
顧清婉停止發言,不解地看向他們,台下的學生也是一臉疑惑。
年級主任最先反應過來,迎上去,恭敬問道:“鄭校董和鄭濤同學有什麼事嗎?”
鄭雷是他們學校的股東之一,每年投的錢排的上號,他一個小小的年級主任,平常連見都見不到。
“你們學校學生膽子好大,敢打人。”鄭雷摸著紅腫的臉頰,上麵還在發著熱,輕輕一碰就疼得要死。
要不是校醫給自己用了好藥,自己這臉腫得比現在還高。
“什麼?”年級主任一下沒反應過來,那個學生膽子這麼大,打人,還打得是股東,打也就算了,還打得這麼狼狽。
鄭雷目光看向雲楚。
“還不是你們那缺考一科的年級第十。”
上次考試中,原主被人欺負,耽誤考試時間,有一門沒考。
話一出,所有人都知道了鄭雷說的是誰。
以前膽小怕事的土包子,把大名鼎鼎的鄭家父子打了?
真的假的?
所有沒見過現場的人抱著一種懷疑的態度。
“鄭董事是不是認錯人了?”年紀主任擦擦額頭的汗。
冰河市重視文化種子,對於會讀書的人給予很大的自由。
市裏或多或少有些人對雲楚有些包庇,這也是為什麼學校裏的小霸王們不敢明麵上找雲楚麻煩的原因。
“認錯人?”鄭濤指著自己老爸的臉,“我老爸都被打成這樣,你告訴我,我們會認錯人?”
確實,被打成這樣,認錯人的概率很小。
年級主任額頭上的頭發被打濕。
“鄭董事息怒,這個雲楚是鄉下來的,不懂事,惹到您,別和這種人一般見識。”
“不一般見識?我和我兒子都什麼樣了你看不見嗎?”
他們態度很明顯,這事沒個讓他們滿意的答複,今天是過不了。
“這……那鄭董事想怎麼樣?”
“給我跪下,磕幾個頭,說我錯了,我就原諒他。”鄭雷高昂著頭顱。
仿佛讓雲楚下跪是他給的恩賜。
年級主任額頭上的汗把背後的衣服打濕,兩邊都是他得罪不起的。
權衡之下,還是鄭雷這棵大樹值得他抱。
“雲楚,還不快過來給鄭董事道歉!”
年級主任特意加重“董事”兩個字,想讓雲楚知道鄭雷身份的重量。
雲楚麵無表情,他身邊的同學紛紛給他讓位,使他暴露在視野中。
“天啊,這真的是那個土包子?!”
“你們剛剛說我還不信,這麼一看,天啊!比校花還帥一點!”
“切——比校草帥一點又怎樣?腦子不夠聰明,惹怒了董事,在學校也待不了多久。”
“是的嘞,可惜了,長得好看也沒用,人不夠聰明,唉。”
雲楚沒理會周圍的目光,像之前一樣,昂首挺胸走上去。
剛上講台,一個中年女人走上來。
她叫李慧,是雲楚班上的班主任,巴結了班上的同學,平常學生欺負雲楚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甚至有的時候還會幫忙掩護學生的暴行。
平日裏都沒有會說,如今事情鬧大,身為班主任的她多少都要承擔責任。
她指著雲楚,來了個先發製人“雲楚,平日裏你表現就不好,我說了你很多次,你還屢教不改,發展到欺負同學,趕緊給他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