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一排 引向大漠深處 在陽光暴曬的世界 左公柳是唯一的蔭涼 大雪滿弓刀 我的這位多年前的老鄉 一邊種柳一邊收複伊犁 不活不歸不勝不歸 風沙撲滿鼻孔 呼吸之間亂成狂舞的旌旗 溫柔的柳於是變得像湖南騾子一樣 脾氣崛起起來 心比天高遠起來 許多年後 誰還記得左公柳 2001.8.20敦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