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精神那時庸人政客的說詞
黃山鬆無數鬆樹中的一種變體
說得不好聽是變態
夢筆生花的地方日破雲濤萬裏紅
黑虎臥龍豎琴太多附會
依靠懸崖的陡長出一邊的風景
看看就可以了
沒有什麼比腳下的路重要
攀緣或者仰臥
都是一種姿態
在各種讚美驚歎氣喘籲籲的石頭上
隻有我一個人存在
要是我願意我可以站在某個山頭
稱王稱霸在寒冷的風中
敲擊我的手指召集幽靈煙雨或太陽
我也可以拍一部電影以蒙太奇方式
講述一些文人的風流韻事
畫一幅畫題上到此一遊的簽語
做夢的事情就聽夢的安排了
鬆樹隻是一個點綴
比不上鬆鼠畫眉靈動
但需揀一枚鬆果回去
我可以在一個沙漠懷想鬆樹的存在
穿上世紀初的運動裝拍照
這些蒼翠在大百科全書裏的堅持
讓我注視天空在白雲的故鄉看見風
在黑暗的屋子裏捏緊紫血的腳趾
我爬上山來又溜下山去
始終夠不著鬆的高度
其他人也一樣以夢為馬
他們清楚他們非常清楚
2010.5.2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