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秦淮茹下班回到了四合院。
進了前院,她就聽說了剛才自己婆婆好像和王大奎吵起來了。
等進了中院,小當就跑過來了,“媽,你總算回來了,剛才王大奎上咱家搶東西吃,奶奶在家罵人呢。”
小當的話聽的秦淮茹有些犯糊塗,推門進家後就見自己婆婆坐在炕上在那罵罵咧咧的。
“媽怎麼了這事?大奎出院了?”
一提到王大奎,賈張氏更來勁了,扯著嗓子怒道:“他就是個活土匪,你去找一大爺,今晚開全院大會,這事不能這麼算了必須賠錢。”
秦淮茹上了一天班也挺鬧心的,聽著自己婆婆在那扯著嗓子罵街就更煩了,耐著性子聽完到底是怎麼回事,歎了口氣忍不住埋怨道:“媽,你也是,咱們家平日裏沒少拿人家王大奎東西,不就是三個饅頭嘛,讓他吃了就吃了。”
“你說什麼?”
賈張氏一聽這話,火氣頓時就轉到秦淮茹身上了,“那可是饅頭啊,白麵的,我不管,那可是我大孫子今晚的口糧,就算進狗肚子裏了,你也得給我要回來。”
這話說的,秦淮茹聽了都有些無語,自己這婆婆她還不知道嘛,說是留給棒梗吃的,但哪頓這婆婆少跟著吃了。
不過話說回來,王大奎這事幹的,秦淮茹心裏也有些來氣。
王大奎也真是的,她們家是常告訴王大奎別拿自己當外人,但客氣話還聽不出來嘛,還真的跑到她們家翻碗櫃啊。
“媽,王大奎呢?”
“跟著許大茂兩口子回後院了,許大茂拎著又是雞又是魚的,這麼多好東西也不知想著咱家棒梗,怎麼不吃死這個活土匪。”
一想到許大茂拎著的那些好東西,賈張氏就更氣了,話裏話外都是有些眼紅的意思。
王大奎是為了救許大茂兩口子才被人捅的,這事秦淮茹也知道。
今天出院了,許大茂兩口子請王大奎吃飯也正常,婁曉娥和她們家平時不怎麼來往,秦淮茹倒是沒惦記許大茂家的飯菜,而是想著等王大奎從後院回來,她再去找一趟王大奎。
到時候裝裝可憐賣賣慘,王大奎最吃這一套了,再讓他給自己婆婆道個歉這事就算過去了。
秦淮茹並不打算深究這事,畢竟她們家以後還用得著王大奎。
吃完飯後,秦淮茹就在家裏等著王大奎從後院回來,可左等右等也不見人從月亮門出來,眼瞅著都快七點鍾了,最後她實在忍不住了就去了後院。
後院許大茂家,秦淮茹隔著窗戶就看見屋內的酒局還沒散,這時進去也不合適,無奈她隻能先回去了。
屋內,許大茂已經喝趴下了,酒桌上王大奎和婁曉娥還在那嘮著嗑。
這個年代家裏來了客人,女人是很少上桌喝酒的,但不代表人家就不能喝。
這不,今天請王大奎吃飯,婁曉娥心裏高興也上桌了,結果就是作為男人的許大茂不到一斤就倒了,婁曉娥臉色微紅卻什麼事也沒有。
“大奎,咱倆雖然是同年的,但我也比你大幾個月,以後就別管我叫其他的,喊姐吧。”
王大奎此時多少也有幾分醉意了,想也沒想就應了下來。
隨著一聲姐喊出,婁曉娥高興的又給兩人滿上了一杯,借著酒勁笑道:“既然喊出來了,那以後就不能改了知道沒。”
“姐,真的不能再喝了,大茂都醉了,今天就到這吧。”
一提到許大茂,婁曉娥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瞅了一眼趴在那的許大茂,猶豫了下才說道:“大奎,你知道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