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懵了,抹身驚訝地看著秦淮茹。
“傻愣著幹什麼?拿走啊,你忘了?前兩天我幫你洗工作服,你把褲衩一起給我了。”
秦淮茹笑著說完,將褲衩展開遞給到何雨柱的麵前。
好一條大褲衩,還是白底粉花的,想象一下,何雨柱穿著這條全是小粉花的大褲衩,也夠悶騷的。
“秦姐,我什麼時候把褲衩給你了?”何雨柱沒好氣的問道。
“沒有嗎?褲衩就是夾在衣服裏了啊。”秦淮茹一本正經的胡說道。
秦淮茹這段時間確實幫何雨柱洗衣服了,自從何雨柱第一次幫秦淮茹還欠王大奎的錢後,秦淮茹就幾次提出要幫他洗衣服。
一開始何雨柱是拒絕的,但後來架不住秦淮茹提的次數多再加上他本就懶也就答應了。
可一共就洗過兩次,而且何雨柱也不可能心裏沒數把自己貼身的褲衩也拿過去讓秦淮茹幫著洗。
可是瞧著秦淮茹那十分認真的目光,何雨柱心裏又有些不確定了,生怕還真是自己一時疏忽,把褲衩也夾在衣服裏了。
何雨柱下意識的瞅了眼秦淮茹遞過來的褲衩,當他看清那條白底帶花的大褲衩後徹底無語了,強壓著心裏的火氣怒道:“秦姐,你仔細瞅瞅,這他娘是我的嗎?”
“不是嗎?不應該啊,這也不是我的啊。”秦淮茹略帶驚訝道。
就在兩人還在那掰扯著這條白底粉花的大褲衩是誰的時候,劉春坐不住了,她一句話也沒說,直接就往外走。
“劉春同誌,不是你想的那樣,這裏有誤會。”何雨柱急忙攔住劉春說道。
“閃開。”
“你聽我解釋…”
何雨柱情急之下一把拽住了劉春的胳膊,這貨還想解釋呢,結果話剛說了一半,劉春突然忙前邁出去一步,然後一個背摔把站在門口的何雨柱給扔出屋了。
這娘們是個練家子的,她看起來文文靜靜,身材也挺單薄的,沒想到動起手來居然這麼猛。
“哎我去…”
何雨柱四仰八叉的被摔在了地上,秦淮茹急忙過去攙扶。
“臭不要臉。”
劉春瞅了眼秦淮茹後,轉身就去了後院。
“柱子,你沒事吧。”秦淮茹將何雨柱扶了起來關心道。
何雨柱一把推開了秦淮茹怒道:“秦姐,你說你,這個時候搗什麼亂啊。”
秦淮茹被推的一踉蹌差點沒摔倒,對於何雨柱的態度,她似乎感到有些意外。
何雨柱還想說什麼,但秦淮茹那邊眼淚已經下來了,哽咽道:“柱子,姐不是故意的。”
要說還是秦淮茹能拿捏何雨柱,何雨柱見秦淮茹哭了也不好再埋怨什麼,沒好氣道:“行了,你趕緊回家吧,我得去後院解釋。”
說完這話後,何雨柱也顧不得秦淮茹了,著急忙慌的去了後院。
秦淮茹看著何雨柱離開的背影,得意的一笑後回家了。
此時賈張氏早就把棒梗和小當還有槐花喊回來了。
她回來時見秦淮茹已經去了何雨柱的屋子,知道應該是聾老太太離開了,於是就沒再讓三個孩子過去,安心的在家等消息了。
見秦淮茹進屋,賈張氏急忙問道:“怎麼樣了?”
秦淮茹得意的笑了下,一切盡在不言中。
後院,何雨柱趕過來時,媒婆張嬸已經帶著劉春從聾老太太家出來了,聾老太太拄著拐棍跟在後麵想要解釋,但是張嬸根本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