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俄語中,“娜麗莎”就是海燕的意思。
“說得好!”
聽齊鄂這麼一說,娜麗莎並沒有惱羞成怒,也顧不得腕上的手銬,反而笑著為齊峨鼓起掌來。
一旁的女獄警則是一臉的詫異,娜麗莎入獄一個多月了,孤傲就是她的標簽,什麼時候像現在這樣過?
“走了,法官、檢察官、陪審團,都在等著我們呢?”
娜麗莎說著,秀發一甩,大踏步而出。
“娜麗莎,哪裏傻?還真的是人如其名!”
齊鄂慌不迭地抓起桌上的文件,攆了出去。
兩個人一前一後上了泊在大院裏的道奇charger警車。
這是一款大馬力肌肉車,配置克萊斯勒的5.7升v8HEMI發動機,動力強勁。
娜麗莎一上車,便做出了一副閉目養神的態勢,話也不多說一句,根本不給齊鄂從後視鏡中養眼的機會。
“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難怪有了那句‘女人心,海底針’的老話呢?”
南區聯邦地方法院在曼哈頓,與布魯克林僅僅隔著一條東河,如果運氣好不堵車的話,九點半之前應該能夠趕到的。
讓齊鄂納悶的是,布魯克林區有自己的聯邦地方法院,像娜麗莎這種微不足道的小案子,為何要舍近求遠,異地審理呢?
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
齊鄂驅車剛剛過了一個街區,肚子裏的嘟嘟便叫了起來:“主人,人家肚子好餓呀,我要吃飯了。”
齊鄂知道這位擅長賣萌的爺可得罪不起,陪著笑臉問了句:“不知我們嘟嘟今天要吃什麼呀?”
小家夥又調皮了,“主人,你猜。”
齊鄂一陣接著一陣的頭大,但又不得不隨著嘟嘟的意思來。
他從嘟嘟最愛吃的彩虹魚脆脆猜起,什麼蛋黃甩甩餅,什麼情人香果,什麼炸蝦蓋飯,什麼果味米米花,幾乎一下子猜了個遍,但無一例外都被past掉了。
這一大通自言自語,讓身後的娜麗莎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要不是她能沉得住氣,還真以為這個帥氣警察突然得了失心瘋呢?
嘟嘟也許是良心發現,也許是折騰夠了,終於吐了口:“主人,那我就受點兒委屈,吃火雞大餐吧。”
“火雞大餐?今天又不是感恩節?”
齊鄂覺得此時自己的頭,比華夏那個著名的卡通人物大頭兒子的頭還大,但又不能發火,隻能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嘟嘟寶貝,乖,咱們改天再吃火雞大餐吧?我在趕時間呢?如果在十點半鍾之前,不把後座上那個冷豔美女送到南區聯邦地方法院,我就死定了!”
嘟嘟笑了:“主人,有本嘟嘟在此,您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本嘟嘟?本都督?這廝哪裏有周公瑾的風流倜儻?也許喚他笨嘟嘟更合適一些。”
齊鄂的心思如何能瞞過嘟嘟的法眼?
“主人,就算我是笨嘟嘟,但也不會對約翰遜那廝卑躬屈膝!莫說他一個小小的副隊長,就是傳說中神盾局那幫超級英雄來了,我也不會放在心上!”
齊鄂一下子笑出聲來:“神盾局?超級英雄?吹牛不上稅的嘟嘟,我看你是美國大片看多了!”
“神盾局?這個小警察到底是什麼來路?”
後座上的娜麗莎喃聲說著,一雙美目突然睜開來,淩厲的眼神之中竟然還帶著一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