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和水藻二人同時疑問並擔心的目光轉向菊奶奶。
甘草不死心的繼續著與大樹拔河的舉動,抱著蒲英的腰往後拉。
菊奶奶沉思半晌,見幾人一同焦急的目光不時盯著自己,安慰式的摸著跑到自己身邊的車前:“前兒別急,讓奶奶想想該怎麼辦。”
水藻卻不忘彼此的約定,頭也不回的喊道:“娘親,是娘親,菊奶奶您要自稱是我們大家的娘親!”
菊奶奶聽後,莞爾一笑,待嘴角的微笑將要圓滿時,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衝到蒲英二人身邊。
“快,快,英丫頭,將手指割破,滴在樹幹上!”她焦急的聲音說著。
蒲英被勒的差點昏死過去,臉色早已發青,掙紮的幅度也在減小,聽到菊奶奶的話,隻無力的向她投去一瞥。
甘草聽後,立即手中幻化出一把匕首,其長約不到一公分,小巧玲瓏的握在她手中。“小英,你忍一忍。”
蒲英眼見著匕首向自己的手指上去,卻無法低頭去看,她與大樹麵對麵的抱了個結實,無法分開。
流出的血液卻不像是植物該有的綠色,同人一般紅,漸漸的滴落到大樹上,本來緊抱著蒲英不肯鬆的大樹,立即失去力氣般,迅速的撤回手,蒲英和甘草被閃之下,紛紛坐倒在地。
二人眼睜睜的望著大樹發生著不可思議的變化,其中以蒲英的感觸最深,她張大嘴巴,顧不上去看自己被勒的疼痛的身體,一瞬不瞬的隻顧盯著大樹看。
本來枝葉繁茂的大樹,在經過那幾滴血的滋潤後,隻不到一秒中的十分之一時間,從樹幹上方裂開一個大口,並飛出一隻小鳥。
鳥兒從大樹中幻化而來,如同一抹青色的樹葉,忽直射向另一邊呆立的菊奶奶四人,忽的又輕鬆一躍,跳在大樹的枝幹處。
烏黑如豆的眼睛,正骨碌碌直轉,隨後將目光停留在仍坐在地上的蒲英身上。隨即就是展翅而飛,直直撲向蒲英向。
菊奶奶四人以為它要對甘草兩人不利,從驚異中回過神來,連忙出聲提醒尚在癡傻中的甘草和蒲英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