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舉止自若,有禮有節,不失禮數。
白梟擋住了白茅想說出的話,就還是一張笑臉,肯定的對蒲英說了是,然後解釋了一遍仙禽有什麼用,又將引魂鎖之用說了一遍,那如同炫耀的一張臉,讓蒲英緊緊的握住手掌。
“……如此,這仙禽就格外的聽話,丫頭如果想要,老夫也可以幫你弄到。”
蒲英好不容易止住顫抖的心,從她聽到引魂鎖的作用,那種痛會讓仙禽不得不聽命時,她就再也無法將眼前的人與爸爸相重疊,可是卻在菊奶奶小心的傳話中得知,白梟是人。
他不是仙,也不是妖,卻有著白茅那樣的兒子,他分明是仙草修煉成人的,蒲英萬分不解,帶著困惑的心思,開始提起桂花釀一事。
說到底,她還是有些不死心,總想看看白梟到底是如何有桂花釀這種酒的,會不會像爸爸那樣,他也有一個心靈手巧的妻子。
蒲英勉強笑笑,隻說不需要,然後想起什麼似的說道:“白叔叔,您還有桂花釀嗎?”
白梟這才想起眼前的女孩是為了什麼而來,大笑一聲,拍著自己的腦袋,笑容滿麵的說道:“是老夫糊塗了,丫頭是為桂花釀而來!”
他從座位上站起身,邁步就往外走,邊說道:“走,走,走,諸位隨老夫卻涼亭處,那裏最是適合品嚐佳釀。”
不等眾人回答,再次說道:“對了,老夫該如何稱呼你?”
一旁的白茅早就心生不滿,平時那麼嚴厲的父親,怎麼在這臭丫頭麵前如此開心,恨不得將一生未展露的笑顏漏盡,而他心中還藏著一事,那就是靈獸白、虎逃逸一事。
他攔身上去,擋住白梟走向蒲英的腳步,不滿說道:“父親,您得先和孩兒去看看白、虎。”
“蒲英。”蒲英同時回答。
白梟放下臉上的笑容,看著他將蒲英的身體完全擋在了後麵。
蒲英卻是站在白茅身後,一字不吭,她等待著父子倆最後的決定,這樣對峙的二人,是她所樂見的。
“茅兒,為父已經說過讓你們放了那靈獸,既然它跑了,那就更好!”
“父親!”白茅驚聲,無法相信此前如此在乎靈獸重要的父親,會這樣說。
“您說過靈獸可以讓前湖山莊進入大陸排名前十,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