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蒲英正滿臉通紅的撐著胳膊,跪坐在一張桌子下麵,她的麵前是六隻翡翠玉杯的屍體,蒲英苦著臉,委屈的抬起頭,目光請求的看著女子,本來她是想將小白從桌子上抱走,可沒想到的事,房間中三張桌子都成了小白玩鬧的地方,本來在右邊桌子上的小白在蒲英將要抓到它時,一個跳躍翻到中間的桌子上。
那時蒲英隻顧著將小白繩子以法,未曾在意中間的桌子上,放置的是六隻更加精美的杯子。
她猛然撲過去,將小白摟在懷中,同時也因為衣袖太過寬大,將六隻倒坎在桌子中央的杯子撞下。
翡翠玉杯比之她剛才見到的杯子顯然更加重要,更加值錢,蒲英欲哭無淚的對上黑色眼珠的望日。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女子輕皺起眉,看著蒲英額頭處的一處痕跡,有些熟悉的感覺,她遲疑的問道:“你是不是認識丘遲?”
蒲英先從地上站起身,一手夾著小白,把它當成布娃娃般,心中非常惱怒小白此次害自己出醜,因為一旁的風匣兒雖然想說話,但是被望日的一個手勢擋住。
“風弟,我所關心的事情,唯獨那一件,翡翠玉杯對於我來說,隨時可以得到,而丘遲的消息,我等了十年。”
蒲英眨著眼睛,從碎片上走過,見望日真的的是眼睛也不眨一下的盯著自己,這才鬆出一口氣,人與人之間,或許就因為在意的東西不同,而變的不一樣。
蒲英困惑著,告示中所說的身患疾病,十年裏,也沒能找到合適的大夫將其醫治,然而現在所見,除去那一身未見陽光而產生的潮氣感,似乎望日並不像想象的那般,已經走到了死亡的地步。
然而,她卻是不認識什麼丘遲的。蒲英果斷搖頭:“我從未聽說過這個人。”
蒲英說完後,見對方用著認真的目光看著自己,坦然的挺起胸膛,自己所認識的人,用手指頭都能數出來,至於丘遲是誰,從未聽說過。
“可是,可是,你明明是他口中所說的妖……”望日顧不上自己弟弟想什麼,此時此刻她能夠站在這裏,是為了等待十年之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