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正圍在老胡的腿腳邊,一點點嗅著什麼,不時的還望向田地中衰變的青草。純淨的目光中些許擔憂的看向老胡。在聽到胡嬸尖叫時,露出牙齒,故作威武的從胸腔中發出威脅的聲音。
老胡沒好氣的踢他一腳:“臭小子,安靜點!”
小白一向毫無表情的變化的雙目,疑惑的瞪著老胡。
“婆娘你放心吧,他不會傷害我們的。”老胡抱著蒲英走進房內,看著自己婆娘防備的盯著大步邁進來的白靈虎,搖頭笑笑:“別看他十分威武的樣子,其實什麼都不會。”
小白雖然聽不懂這番話,卻是從他的表情中看到了嘲諷的意思,泄氣的蹲到一旁,本來搖擺的尾巴也垂落下去。當看到老胡同胡嬸走至裏間時,又忍不住站起來跟上。
蒲英還被老胡小心翼翼的抱著。胡嬸忠厚的臉上寫滿疑問,可隻是在老胡將蒲英放在□□時,及時的伸出手將被子蓋在蒲英的身上。
老胡拍拍床邊緣,駝著背小心的坐下,扭著頭看向老伴。他一句話也沒說,隻是伸出一雙長滿老繭的手,那是因為他長期駕車拉著韁繩而留下的。
胡嬸疼惜的將手覆蓋在他手心上,兩人同樣的年老色衰,但彼此的眼中卻有著珍惜和不曾改變的執子之手。
“這次和城主出去經曆了很多事情,不過這個女孩算是城主救回來的。”老胡握緊胡嬸的手,這麼長時間的外出,回到家來終於有個人可以說說話。
小白高大的身體鑽過門簾進來,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使得他們並沒有見到此刻躺在□□的蒲英已經顫動著睫毛,那是即將醒來的趨勢。
老胡用另一隻手摸著小白的腦袋,示意他坐下。
胡嬸見他一臉疲憊的樣子,蜷起手掌,遲疑的說道:“相公,要不明天再說吧。”
老胡搖搖頭,抬起一隻手,摸索著從胸口處拿出一樣東西。
碧綠色的珠釵看起來做工非常精美,卻完全沒有一點色澤,如同被吸幹了一切靈氣一般。
“這次我和城主出去的久了些,走時忘記叮囑你一件事。”
“什麼事?”胡嬸忐忑的看著老胡變的越來越白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