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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府的至歸園是專為迎接貴客準備的庭院,裏麵園中有園,幾座小的庭院獨立其中;盛王與武司辰各住了一院,其他的幾座院子分別被兩人的侍衛還有四位嬌客占了;五鬥才進至歸園的院門就有人向武司辰做了通報,本來與封澈在屋裏品茗下棋的武司辰立刻萎頓的躺回了床上,屋內撤了火的藥爐又重新點燃,在外麵抓魚摸蝦的名醫們也全被請進了屋,一個個裝模做樣的拈著胡須探討病情。
五鬥跟著通報帶路的侍從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幅景像,空氣中濃重的藥味讓她微皺了皺眉,她的眼光越過圍在床邊的眾多大夫定在了武司辰的身上;他的臉上沒有死氣,病得應該不重,可是卻在滿堂大夫診治下病了這麼多天,真是奇怪!
裝樣子在討論的眾大夫嘴裏說著話,眼睛卻是都在偷偷打量著站在門口的肖家大小姐,看她直盯著床上的小侯爺看免不了各自腹誹一番。
五鬥心中疑惑也不理會這些大夫陰陽怪氣的眼神,走到了床邊握住了武司辰的手,她懷疑武司辰那夜在廢園是不是中了那老頭的暗招,所以病才一直好不了於是用靈力在武司辰的體內探查!
“砰!”
坐在旁邊的封澈看不下去了,重重的將手中的茶盞放在了桌上,眾大夫立刻恭敬的站成一排,露出了握手的兩人。
“肖五鬥,你在幹什麼?”
封澈大喝了一聲,直覺的認為肖五鬥是在吃他家二哥的豆腐!
“小侯爺究竟是什麼病?”
五鬥用靈力在武司辰體內搜了一圈,並沒有發現異常;聽見盛王的大叫之後放手轉身看向了那群大夫。
大夫中最年長的一白胡子老頭聽了她的話,沉吟了一會:“嗯!小侯爺是邪寒入體,以致體虛不愈”
“怎麼個虛法?”
五鬥無視盛王的吹氣瞪眼,淩利的目光在眾大夫身上掃來掃去。
“這……!”
白胡子老頭沒詞了,醫者最忌信口胡言,剛才能說得振振有詞實在是因為之前說的多了,現在要讓他說個清楚明白實在是不知道要如何瞎掰下去!
“算了!”五鬥見老頭滿麵的為難猶豫,擺手讓他不用說了;體虛就補唄,她回身看向媚雒:“去把庫房裏的千年老參都領出來,燉了給小侯爺補身體!”
聽她這麼說,大夫們的臉上開始抽抽,俱在心裏思量沒病小侯爺經不經得住這樣的大補!
封澈氣結的看著肖五鬥高調的來,囂張的走;而在她走之後自己的皇兄更是滿麵笑意的盯著他那隻被人輕薄過的手;難道他真的喜歡上肖五鬥了嗎!
“二哥,你的婚期將近,不如我們回京吧!”
封澈覺得看著自己的手微笑的兄長像個傻子,而這都要怪那個女人!
“婚期是在明年初春,現在才夏至,不急!”
封冽依舊打量著自己的手,不在意的回答。
“再不走,你可就真陷進去了!”
封澈嘟囔,他與肖五鬥那女人不對盤,堅決不會任由皇兄深陷進去!
“澈,我清楚自己在想什麼!”
封澈的聲音雖小可仍被封冽聽到了,他拿出絲絹慢條斯理的擦拭著剛才打量了半天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仔細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