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這怎麼會呢?”
蘇山:“怎麼不會?都怪你,就不該瞞著我!”
“你現在說我有什麼用!我也不知道這病會遺傳到咱們女兒身上啊!”
說著,徐素趴在床頭嗚嗚嗚的哭了起來,哭的那叫一個淒慘。
蘇山心裏雜亂,拉開門準備出去清閑一會兒的時候,看到了坐著輪椅,在門口的蘇冰檸。
剛剛兩人的話蘇冰檸都聽到了,蘇冰檸看著父親,問道:“爸爸,我這病,和舅舅的病是一樣的嗎?”
蘇山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緩緩蹲下身子,盡量扯出一絲微笑,說道:“冰檸別怕,爸爸一定會治好你的。”
蘇冰檸哦了一聲,隨即轉動輪椅,離開了。
看著蘇冰檸坐著輪椅離開的背影,蘇山心如刀割。
這個時候,一直都在旁觀的劉青鬆走了過來,說道:“老板,那個白小舟當時說過,小姐不出半個月就得坐輪椅,他還說他有辦法能治好這種病,我在想,是不是……”
蘇山猛地看向劉青鬆,叱道:“都什麼時候了,還信這些牛鬼蛇神之談!全世界最頂尖的醫療手段都治不好的病!他一個大一的學生能治好?你覺得可信嗎?”
劉青鬆不再言語,退到了一旁。
突然,門鈴聲響起,劉青鬆走過去打開門,門外站著一個年輕人,高大帥氣,正是上周揍了白小舟和趙泉的李彷。
李彷像沒看到劉青鬆一樣,徑直來到蘇山跟前,“二舅,我……”
說到一半,李彷看了看周圍,帶著李彷走進書房。
蘇山:“什麼事慌慌張張的?”
李彷表情都快哭了,說道:“二舅,我,我,我萎了!”
蘇山本來就在心煩,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叱道:“什麼萎了?”
李彷:“就是,就是那方麵,不行了。”
蘇山習慣性的朝著李彷襠部瞥了一眼,罵道:“叫你一天天不知道節製,去醫院看了沒有?”
李彷:“看了,藥也吃了,沒用,我跟你說二舅,我懷疑是那個白小舟!是他搞的。”
蘇山皺眉,“和白小舟有什麼關係?”
沒辦法,李彷隻好把上周去找白小舟麻煩的事情跟蘇山完整的複述了一遍,著重描述了一遍被白小舟擊打了大腿根的事情。
聽完李彷的話後,蘇山皺眉道:“胡說八道些什麼,他能有這本事?”
李彷著急的都快哭了,說道:“二舅你不知道,當時他就跟我說過,說我有求他的時候,再說了之前我也沒這樣啊,當天晚上回去後就萎了,肯定和他脫不了幹係!”
聽完李彷的話,蘇山眉頭緊緊地皺起,先是劉青鬆對白小舟的推崇,再加上李彷這個時候的事情。
饒是蘇山是一個堅定地唯物主義者,也不覺一陣動搖。
難道這個叫白小舟的小夥子真的這麼能耐?他真的能治好女兒的遺傳病?
糾結了一會兒後,蘇山說道:“既然和他有關你就去找他,找我幹什麼?”
李彷:“二舅,不是你讓我去的嗎,我這……你不得給我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