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周晶的述說全舒雅檀口微張,有些不可置信。
“他,他真的這麼厲害?”
“你以為呢校長,我總覺得這個孩子不簡單,他在中醫方麵的造詣深不見底。”
全舒雅眉頭緊皺,陷入了思索。
“不過,這孩子挺記仇的,他不打算出手幫陳靜,這件事也怪不了人家,畢竟陳靜之前那麼對白小舟,給我我也不高興。”
周晶向著白小舟說話。
全舒雅:“那怎麼行,都說醫者仁心,這個時候個人恩怨算得了什麼,再說了如果白小舟治好了陳靜,陳靜往後不得對他感恩戴德。”
周晶攤了攤手,“我也是這麼跟白小舟說的,可他鐵了心不治,我反正沒辦法。”
全舒雅沒有說話,手指敲打在桌子上思考了一會兒。
“這樣,我親自跟他交流交流,陳靜畢竟為學校奉獻了幾十年,我這個做校長的,總得做點什麼。”
“白小舟今天早上幾節課?”全舒雅發問。
周晶掏出手機,點開白小舟班級的課程表看了一下。
“今天早上滿課。”
“那你讓他中午放學過來我辦公室一趟。”
“好,不過校長,我還是得提醒你,做好最壞的打算。”
全舒雅揮了揮手,“行了知道了,帶新生的工作很忙,辛苦了,去吧。”
……
周晶將全舒雅的話帶給了正在上課的白小舟。
白小舟猜到全舒雅肯定是為了陳靜的事,本意肯定是不想去的,但全舒雅幫了自己,而且是大成學校的校長,他不能不去。
中午放學後,白小舟跟趙泉蘇冰檸文牧星三人說了一聲,獨自去了校長辦公室。
敲門聲後,全舒雅親自打開了門,“來啦,進來吧。”
白小舟走進辦公室,全舒雅給白小舟倒了一杯水。
“不好意思,休息時間叫你過來。”
白小舟接過一次性水杯,“校長是為了陳靜的事找我來的吧?”
全舒雅微微一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拉開抽屜,從中取出一份醫院的檢查單推到白小舟麵前。
“不全是,還有這個。”
白小舟有些疑惑,拿起檢查報告單看了一下,發現是全舒雅自己的檢查單子。
檢查單子中寫了,全舒雅肝髒功能受損,特別清楚,和白小舟猜測的一模一樣,分毫不差。
肝髒受損的病因一是熬夜、二是過量飲酒,這是兩個最主要的原因,全舒雅因為工作的性質全占了。
白小舟抬頭看向全舒雅。
“校長既然查了,當務之急應該是配合醫院治療才是,治療的好的話,是可以得到有效控製的。”
全舒雅歎了一口氣。
“唉,我也沒想到真的會被你說中,醫生跟我說了,想要徹底治療就必須得住院,保守估計治療時間得三個月。”
聽到這白小舟明白了全舒雅的顧慮。
她是大成學校的校長,三個月不在崗肯定不行,所以這個方法行不通。
白小舟簡單思索片刻後說道:
“我可以給校長開幾服藥,您按時按量服用,一個月就能治愈,不用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