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還沒那個資格被我睡。」
我突然覺得眼前發黑,視線裏的事物一陣陣天旋地轉。
我快步朝衛生間跑去。
劇烈嘔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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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兩天遊輪即將靠岸。
而船上的這些賓客,也漸漸恢復了往日裏的正常跟理智。
仿佛隻有陳欣雨的死,隻是一場鬧劇。
沒人追問她的下落,甚至沒有人去試圖打撈她。
晚上我聽到傭兵跟陸猛彙報情況。
「少了一個硬盤?那應該就是她拿走了。」
對話結束後。
我感覺到身後有人躺下。
陸猛將我的身體輕輕扳過來,溫柔親了過來。
親完後,又啞著嗓子道:
「怎麼還這麼燙?」
從那天陳欣雨跳海後,我就病倒了。
遊輪上的醫生已經看過,但吃了藥仍是昏昏沉沉地一直好不起來。
陸猛決定加速返程速度,提前結束行程。
半夜突然又響起一聲槍響。
陸猛似乎見怪不怪了。
好像是哪個喝嗨了的境外老板,帶的槍不小心玩走了火。
我燒得昏昏沉沉,一直說著胡話。
陸猛沖傭兵冷道:「告訴他們,誰特麼再鬧直接扔海裏。」
他又低頭在我臉頰上親了又親:「阿寧,乖,快點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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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靠岸前一晚。
昏昏沉沉間我又感覺他在解我的睡衣紐扣。
我下意識地反抗,用手推他。
他卻束住我手腕,聲音帶著難以自控的急促:「忍忍,出點汗就會好了。」
這一次,我沒有忍住,哭了出來。
他以為是自己弄疼了我。
但其實,我是被惡心的。
船快靠岸的當天。
我終於好了起來,披著厚厚的外套走到甲板上看海鷗。
遠處朝陽明艷。
審判日,終於要來了。
「阿寧。」陸猛突然叫我的名字。
我回頭,他趴在我上方的圍欄邊上,手裏拿著一個黑色的東西。
他扯了扯嘴角:「看看我從你包裏找到了什麼?真是令我驚喜啊,你自己說說,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呢阿寧?」
硬盤,被他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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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即將靠岸。
岸邊,圍滿了警察跟警車。
陸猛將那個硬盤丟進了海裏,包括其他的,通通被他的手下扔進海裏去。
「阿寧,你想我坐牢?」他的眼眶好像有些紅。
不知道是不是海風吹得緣故。
看不太真切。
我搖了搖頭:「不是。」
「陸猛,我想要你死啊。」
陸猛哧哧笑起來:
「可證據都被我毀了啊。」
我也笑:「拿到後我就已經用手機讀取裏麵的內容,將所有證據都上傳給了警方。
「光走私販毒這些罪名,你都死定了。」
他撫掌大笑。
笑的幾乎直不起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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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微微笑,抬手拿掉了右眼的隱形眼鏡。
露出透著幾分怪異的右眼。
「為了捕捉到最完整的證據,這裏麵,植入了微型納米攝像頭。
「說真的,挺疼的, 陸猛。」Ϋz
「但為了讓你死, 值的。」
他慢慢平靜下來:
「你就不怕我現在殺了你。」
我卻格外期待的樣子:「你最好是現在殺了我。」
「那樣,你脫罪的可能性就會變成零。」
他眼底還是有幾分不甘:
「你是為了易盛?」
「是別人。」我搖頭:「不過你應該已經不記得她了。」
「但在你麵前再次提起她的名字,對她是一種褻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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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靠岸了。
陸猛:「你到底有……」
「沒有,沒愛過,全是演戲。」
「喜歡是假的, 情話是假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處心積慮為你設下的戲。」
「徐姐沒跑, 是我找人把她關了起來製造的背叛公司的假象, 文件也是我拿的。
」
「陸猛,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惡心你。挖你母親骨灰的時候,我還在想, 埋在裏麵的要是你該有多好。畢竟你這樣的畜生,隻會欺辱女性的垃圾,不配談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