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睿壓著她,握著她軟軟的小手在他胸口來回摩挲,突然在她唇上偷啄了口,輕笑道,“這小腦袋瓜子裏還是那些個**思想!是真疼,就讓你給摸摸!”
笑然的臉立馬燒了起來,嘴強道,“誰**了,你才***你全家都********陸修睿看著她便翹起嘴角,低低地笑,眼裏的深意耐人尋味,“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笑然聽著,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老男人那性感的薄唇便湊過來欲吻她,她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又想用這招堵住我的嘴?同一個錯誤,我可不會再犯第二次!有些話,咱們該說清楚的還得說清楚。”
她抽出另一隻一直被他握著,來回在他胸膛間撫摸個不停的手,掙紮著推了推,“咱們就不能起來好好說話?”
抬眼的時候,見自己手背青了一小塊兒,還有個小傷口,像是針紮的,隻是狐疑地瞟了眼,也沒在意。
“不能!”陸修睿蹭著她柔軟的掌心,有些貪戀這樣的溫度和觸感,抵著一路向下,將臉埋在她的頸窩處,還是出其不意掩其不備地親了一口,“你想和我說清楚什麼,你這樣說!”
“這樣怎麼說啊?”笑然又被他偷襲,鬱悶了,男人是不是都一個樣兒,腦子裏就會想這些事兒!“陸修睿,你就不能正經點兒!”
陸修睿聽她聲音高了起來,似乎有些生氣,又見她臉也漲得紅了,想著,許是自己壓得有些重,便懊惱地撐著手起身,接著也將她拉了起來,“好,那就坐著。”
笑然伸腿坐著,臉色漸漸恢複正常,見他一副無辜的樣子望著自己,瞪了他一眼,“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你倒是先說說看,我怎麼會在這兒?”
這個問題她醒的時候就想問了。她記得昨晚她跑出去後,他明明到最後都沒有追出去找她,後來她就蹲牆角睡著了。
“這療養院再大也沒咱們市地方大,地界廣,何況那麼晚你是出不去的,找個人不說輕而易舉,就算將它翻個底兒朝天,我也是非得把我老婆給找出來的。”他說得雲淡風輕,心內卻早已是翻江倒海。
所幸,他之前是下了命令的,隻要自稱是他老婆的女孩兒一踏進這療養院,便不能再輕易放她出去,除非有他陪同。
就因為陳雪來了,倒讓他提前做好了這樣的準備。
但,昨晚找不到她的時候,他還是緊張得不行,直到接到守衛大門的戰士的報告。
當他急匆匆地趕去,見她冷得縮成一團,昏睡在牆角時,他真是懊悔地想抽自己幾鞭子。
抱起她的時候,她的身體溫度很低,知道她體寒,但那會兒也叫不醒她,摸著她的額頭,竟有點兒低燒,把他給緊張壞了,忙找醫生給她看。
掛點滴的時候,也不見她醒,看來真是累壞了,他看著她熟睡的臉,顯得有些病色,便心疼得要命,便抱著她,一直給她捂身體,後半夜,她的身子才慢慢暖和起來。
他想她來得著急,又跑那麼多路,估計晚飯也沒顧上吃,本來還想給她準備點吃的,醫生說還是讓她睡,她的身體有點疲累,白天可能還吐過,睡醒了餓了再吃。
陸修睿當時一聽她吐了,第一反應便是,他要當爹了?心中頓時欣喜異常,便直接問了醫生,醫生說,看情況不太像,得到婦科做進一步檢查,不過看她的身體情況,倒像是暈車之類的。
當時,陸修睿聽著,多少還是有些失落。
陳雪因為突然間的失控,暫時被安排在了精神病房。
其實,這裏的療養院並沒有專門的精神科,所謂的精神科不過是簡單基礎的心理輔導罷了,倒是也有護士在那兒看著,他心安了不少,但笑然一來見著陳雪便就這麼病了,他也想盡快把陳雪的事兒給解決了。
知道她緊張他,介意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就夠了,沒必要一直讓她刺激著。
所以,一大早,趁著她還熟睡著,就已經給張媽打了電話。不過,她不會訂機票,已經買了火車票過來,估計也得一天多的時間。
陳雪舊病複發,還是盡快帶回去就醫得好,這裏醫療條件有限,也不利於她病的治療。
“切!吹吧你就!”笑然斜了他一眼,別過頭,佯裝不信,心內的氣倒是消了不少,“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在乎!”
“我向黨宣過誓,不打誑語!”陸修睿雙眼炯炯有神,認真道。
笑然“噗”地又笑出聲,真沒發現,老男人竟然喜歡說冷笑話!他這麼一說,她突然就想到有個有趣的命題。老男人這老不正經,老色狼,這要擱古代當了和尚,不知道這廟裏是從此女人緣不斷,還是沒有女人再敢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