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新鮮一章更新完畢,去睡了。大家晚間注意保暖,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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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風在這冬日裏肆虐地刮著;
窗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悄然打開了,冷冷的空氣讓整個房間的溫度驟然降了不少,導致臨窗的床上,少年將被子死命得裹緊。
“啊——不——”
一道驚雷響徹夜色,少年猛然從睡夢中驚醒;全身上下簌簌地冒著冷汗,而被裹緊得棉被被他踢開,床單上竟然濕了一大塊。
“原來是一場夢,太離譜了。”少年此刻腦子裏清晰得記得起那血一般的天空,猙獰的蠻獸,以及光怪陸離的魂者大陸。
他將床頭的燈打開,四周的書架那些堆滿的小說、遊記等等映入眼簾;書桌上的電腦還在嘶嘶地閃著。
“沒錯,這是一場夢。”少年臉上頓時流露出舒心的笑容,“幸虧是一場夢。”他此刻心情也好了很多。這時候發現臨床的窗戶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著,被凜冽的寒風刮的呼呼作響,“不是睡覺前關好了嗎?”他嘀咕了兩句,下意識打了個寒戰。
他“呼”地坐了起來,抬手將窗戶關上,隨即又裹進被子裏。
“明天還要古希臘語考試,別再做夢了,趕緊睡。”少年一想到第二天的考試,心中便有些不快。沒辦法,既然被迫學了兩年那必須有個結果。
漸漸的,少年呼吸平靜了下來,再次進入夢鄉。
一切都恢複了正常,那臨床的窗戶再也沒有打開過,而戶外的閃電依然無聲息地撕扯著天空,窗外鱗次高聳的摩天樓都在這樣的天氣裏附上了一層白霜。
夜色過去,白晝降世。
新的一天開始了,路上的行人依舊急匆匆地來回穿梭,雖然都縮在厚重的冬衣裏,但看得出行動依然矯健。
“柴忻辰——”
路上一名騎著暗紅色單車的少年快速地蹬蹬幾腳,便衝到了一旁背著書包的少年麵前。
少年回頭看了看,淡淡地衝那人說道,
“都說過了,這半個月都沒有空,老爸剛剛飛蘇格爾,我必須照看家裏的亞瑟、還有牙簽,你們自己去徒步吧。”
他所說的亞瑟是一隻半人高的雪橇犬,而牙簽則是一隻雪白的刺蝟,品種不詳。
那個少年一臉鄙夷地看了看他,說道,“我說辰哥,你自己組織的卻不冒頭,這也太過分了吧。好歹我們也是為了讓你散散心才召集了這次徒步,你要是改變主意自己去跟弟兄們說。”
說完,便蹬蹬蹬地騎著單車,頭也不回地離開。
被稱為柴忻辰的少年心中也是矛盾異常,上周由於和老爸吵了一架,這班兄弟就自告奮勇地拉自己如夥去那百慕群山,要知道那地方離這個城市可是有近六百公裏路,沒幾天自己就打退堂鼓了。
“算了,先考完試再說。”柴忻辰一臉頭疼地看了看手表,便不再多想加快了步伐。
臨近中午的時候,他從考場出來,一臉的倦意。
從表情上就可以看出這次考試又砸了,那古希臘語本身就不是自己喜歡的,最多再被老爸臭罵一頓,這樣倒好,讓自己更堅定了徒步活動。
一邊想著一邊照例往附近的一家圖書館走去,翻翻裏麵的小說是他最大的愛好。但是當他走到圖書館的門口時卻猶豫了一下,他望了望圖書館歎息了一聲後,並沒有走進去,而是徑自走到了隔壁的一間咖啡店。
這間伴著古老爵士音樂的咖啡店是他鍾愛的,推門未進便有一股濃鬱的咖啡氣味讓自己精神一振,之前考試的失落以及對於圖書館的莫名恐懼感,都煙消雲散了。
臨窗坐下,斜斜地靠在棕色的沙發上,點了一杯水便拿出一本小本子翻了起來。
“今天還是不點咖啡?”一旁的服務生笑容可掬地望著柴忻辰。
這個服務生是個甜甜的妹紙,微笑起來還有一對可愛的梨渦,讓人見了都不免多看看兩眼。
柴忻辰並沒有回看她,而是注視著小本子隨口說道,
“我隻喜歡咖啡的氣味,不喜歡那口感,一杯水就可以了。”
那妹紙微笑點點頭說道,“也是,這麼小年紀也不適合喝咖啡。”
“喔。”
“你的小本子上的文字好奇特,怎麼都像一隻隻小蜘蛛一樣。”妹紙眼前一亮,頓時對那小本子上的文字感到好奇,不覺低頭湊了過來。
“嗯,是不一般,不過我已經習慣用它來寫點東西。”柴忻辰頭也不回地回應道。
“是寫一些私人日記吧。”那妹紙笑得更燦爛了,縮回脖子微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