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茂密的樹冠中墜落,枝杈不停的在葉文臉上劃過,如果不是他的**已經相當強橫,隻這一陣就能讓他破了相!
所以,這一陣墜落至多讓葉文覺得有點不爽,倒是不會真的給他造成什麼傷害,不過穿過茂密的樹冠,看清楚下麵的景色之後,葉文就覺得頭皮一陣發麻——清澈見底的水塘中,一個看不到相貌但是隻看身材就能讓所有男人為之瘋狂的女性,正在毫無保留的與大自然親切交流著。
而在他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合適的反應的時候,整個人就已經一頭砸進了水塘當中,濺起的水花足足有兩三米高,然後等到水花落下之後,卻沒有見到任何異狀。
“出來吧!我知道你躲在水裏!”
帶著絲絲冷意的聲音傳進了葉文的耳中,哪怕他躲在水中也絲毫無法影響這段話的清晰度。
“而且這個水塘的水非常清澈,哪怕你躲在最深的地方,我也一樣可以看到你的身影!”
這個事實並不需要那個女人來告訴,葉文躲在水底也同樣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個站在比較淺的地方的人身上的一切。
長長的棕色卷發一直垂到腰的位置,纖細的腰肢、雙腿筆直修長,隻這幾點,就足以讓任何雄性生物為之瘋狂。
從水裏鑽出來的葉文往前遊了一點,當他腳底踏住水塘底部並且靠近了對麵那個女人的時候,他看到了更多。
潔白並且散發著微弱光芒的誘人肌膚以及額頭上那月牙一般的印記讓這個女人平添了一種神秘而又高貴的氣息,隻不過此時這女人直著那帶有一個月型臂環的右臂,手上握著一張已經拉開的獵弓。
此時這張弓被拉的滿月一樣,左手捏著箭矢的手指上閃爍著紅色如血一般的光芒——那是待帶左手手指上的紅寶石戒指。
箭矢前端遙遙對著葉文,同時這個女人的臉色也不是那麼好看:“男人,你應該知道闖到我這裏來,並且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會有什麼後果!”
“什麼後果?”葉文是真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不過按照一些作品中的慣有情節來看,似乎闖到類似浴室、澡堂、無人湖中見到美麗的年輕女子洗澡的後果都不怎麼嚴重:“必須娶你為妻?”
那個女人嘴角掛起了一絲嘲諷的冷笑:“我是應該佩服你的無知還是佩服你的無所畏懼?”
葉文聳了聳肩膀:“其實我很抱歉,如果我告訴你這一切都是一個誤會,你覺得怎麼樣?而且我是被人陷害的!”
“我知道!”那個女人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剛才我就感覺到了雅典娜那個賤女人的座駕來到了附近,你這個倒黴蛋看來是得罪了那個小肚雞腸而且一肚子壞水的女人,所以她才會將你丟到我這裏來!”
葉文表情一滯,不知道應該怎麼接這個話題!他可沒想到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對一切心知肚明,但是看她這個架勢,似乎並不準備因為知道內幕而放自己一馬?
“即便你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依舊準備幹掉我?”雖然眼下是一副劍拔弩張好像隨時都會發生一場大戰的情況,但是葉文卻絲毫無法有緊張的感覺,原因無他,就是因為麵前這個女人竟然就那麼大刺刺的站在那裏彎弓搭箭,似乎沒有半點遮擋的意思。
而在這之前,這個女人明顯是在這個清澈的水塘中沐浴,因此她身上沒有什麼遮擋物——讓葉文不爽的是那頭及腰的長發此時非常完美的扮演了騎兵們的坐騎,非常恰當的遮住了身前的誘人之處。
他可不知道對麵的女人已經一門心思的準備收拾掉他,對於一個肯定不會到處亂說的(死人?)家夥,這個女人並不覺得有遮擋的必要。
“是的,我知道原因,不過這不代表你就可以看過我的身體後而不付出代價!”美麗的女人將手中的弓箭又調整了一下方位,如果剛才僅僅是瞄著葉文的話,那麼此時就是瞄準著葉文的要害。
而且弓箭上隱隱透出一股波動,那平平無奇的箭矢上麵更是泛起了微弱的毫光,就如夜空中的月亮一般柔和美麗同時又透著些許的寒意。
“為了讓你能夠明白的死去,我就告訴你我的名字好了!我就是月亮與狩獵之神阿爾忒彌斯!”女人昂了昂頭,看來她對於自己的身份非常的驕傲。
同時,她也期盼著能夠從葉文的臉上看到驚慌以及恐懼的表情,畢竟阿爾忒彌斯的凶名在奧林匹斯山上上下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哪怕是周圍勢力中也有人聽聞。
可惜她失算了,葉文不但不是奧林匹斯山上以及周圍的居民,甚至都僅僅是剛來到仙界沒多久。也許申公豹曉得這個女人的一些脾性,但是葉文肯定不會知道。
至多,就是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罷了……
“我知道!”
“什麼?”
“你是月亮女神阿爾忒彌斯!”
“哦?”
“奧林匹斯山上除了你,我想不到還有誰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用月亮來做為自己身上的裝飾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