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天作死猶可活,自作死死得快。
陳焱就是明顯的自己作死。
就在這絕望之際,突然不遠處傳來了衝鋒槍的聲音。
“噠噠噠。”
衝鋒槍子彈向陳焱這邊飛射,男人冷冷的看了陳焱一眼,隨後大袍一揮,那些子彈就好像打在了一堵空氣形成的牆壁上一般,全部停頓下來。
而男人的劍也毫不猶豫的刺穿陳焱的心髒。
疼痛,疼痛蔓延,當劍抽離,死亡的氣息瞬間彌漫在陳焱的心頭。
疼痛,帶著一股古怪蝕骨的疼痛不斷的吞噬陳焱的生命,這是第二次,第二次領略到死亡的威脅。
槍聲依舊不停的響著,而男人則如同戲耍獵物一般一步一步的慢慢向槍聲響起的地方靠近。
陳焱勉強的扭過頭,卻看見烏梓涵不斷的移動著,手裏端著一把衝鋒槍不停掃射。
不!我還不可以死。陳焱在內心裏呐喊,最終咬了咬牙,而他的手中也多了一支裝著血紅色液體的螺旋藥瓶。
打開瓶蓋,陳焱猛地一口將裏麵紅色的液體全部喝下。
這是旱魃血統,原本他是準備留著坑人的,沒想到到頭來自己坑了自己。
全身仿佛火燒,就好像是被烈火貫穿自己的腸道,刹那間,整個天地都好像安靜了下來,骨骼、肌肉、皮膚統統都在燃燒著。
周遭的世界也全都變得安靜了,整個天地好像都靜止了似得,自己那顆破碎的心髒正飛速的跳動。
此刻,他可以清晰的看見不遠處的一切,烏梓涵和飛快的遊走,和悠閑漫步一般的“朽木白哉”打遊擊。
這一刻,陳焱感覺到一股奇異的力量正從自己的體內爆發出來,體內瞬間出現兩股奇特的能量,一股是出自於G病毒,而另外一股卻是自己從來都沒有感覺到的,不過他很清楚,這一股不明能量就應該是屬於旱魃血統了。
體內就仿佛是一個自閉的小型宇宙,宇宙之中的一切能量物質正在不停的對撞,血管,骨骼,在這一刻仿佛要爆裂,好似要炸開。
在陳焱的內心裏出現了一種渴望,一種嗜血的渴望,他感覺到了餓。
“啊!”
陳焱突然發出了一聲怒吼,赫然間他身下的地麵全部裂開,周圍的青草也在這一刻變得枯黃,就好似所有的能量以及生命全都被他給攝取了一般,就連方圓十米的溫度都驟然上升。
男人停下了靠近烏梓涵的腳步,回頭望向了陳焱那邊,原本冷漠的眼神也變得認真了起來。
“還活著嗎?”男人冷冷的說了一句,腳步宛如幽靈,隻是踏出一步,就已經到達了烏梓涵的身後,手中的劍已經架在了女人纖細的脖子上,“礙手礙腳的人就趕快死吧。”
當他準備劃過手中的劍,可不知道為什麼,手中的劍變得沉重無比,他扭頭看去,卻發現劍居然被一隻布滿血紅色鱗片的巨爪給牢牢抓。
望向這隻手的主人,居然是原本一隻可怕的怪物,一雙血紅色的雙眼,黑色的半臉麵具遮蔽大半張臉,仿佛是一塊漆黑的骨頭製作的麵具遮蓋在臉上,而嘴角則露出了細長的獠牙,全身都布滿了血色的鱗甲,而背後一對黑色的羽翼卻是十分顯眼,此時這怪物身上還穿著陳焱身上穿著的鐵血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