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天,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打你!”陸謹言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以問卷。
韓問天的眼皮猛然一跳,心裏猶疑不定,一時間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他想辯解,可以看著陸謹言了然的神情,似乎所有的解釋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我打了你,以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陸謹言抿了抿唇,像是說服他,也像是說服自己:“你是向天的弟弟,也是我的弟弟!我一直是把你當成親弟弟一般看待的!”
“陸大哥,我也一直把你當做……”韓問天拿起酒杯言辭懇切的說道。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陸謹言打斷:“問天,但是你不應該碰觸我的底線,以前你是不知者無罪,你今天天也吃了我兩拳,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我不和你計較,但是以後你若再犯,我就不會那麼輕易的饒了你!”
韓問天神色一僵硬,但是隨即釋然的一笑,重新倒了一杯酒:“我向大哥賠罪!”
說完一樣脖子,喝光了杯中的酒。
陸謹言微笑著看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我還有事情,你們先聊,這次我先走了,下次我請!”
說完也不等其它的幾個人同意,迅速的離開,這是出了包間的門,原本神色鎮定的陸謹言踉蹌了一下。
夜深人靜,天空中繁星點點!
一輛白色的寶馬從遠處疾馳而來,停在一幢豪華的公寓前。
車子停的很急,車輪和地麵的摩擦發出的響聲,在寂靜的夜裏顯得特別的突兀!緊接著,一個踉蹌的高大的身影從車裏跳了下來,跌跌撞撞的往裏麵走去!
陸謹言急促的進了房間,就大步的往樓上走去,一邊走,一邊解自己的領口!
他熟門熟路的進了自己的房間,也不開燈,三下五除二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朝著床上的人兒撲去。
“老婆…我很難過,你幫幫我!”他的大手一邊不停的在床上摸索著自己的妻子一邊急切的叫道。
這種感覺並不感受,況且他已經壓抑了整整一路,現在又看到了自己法定的妻子,心中不停奔騰著的但卻又始終都依靠著他自己堅強的意誌壓抑著的東西開始逐漸的有了鬆動!
他真的好難受,好熱!真的好熱,身體迫切的需要一個可以發泄的窗口,可是到處都是一片的黑暗。
他在裏麵兜兜轉轉隻為了可以發泄自己的痛苦。恰好這時,他不停在床上摸索的雙手接觸到了一個溫軟的身體,接著就是一聲輕到不能夠在輕的低吟。陸謹言腦子裏始終都緊繃著的玄徹底的斷了。
江可心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噩夢。
空無一人的走廊裏,一個長發的女子在拚命的奔跑,她的衣服林亂,長長的黑發被汗水粘濕,緊緊的貼在光潔的額頭上。
走廊很長,很黑,她拚命的跑啊跑,卻始終跑不到盡頭。
心裏越來慌亂,她終於支撐不住,頹然的跪倒在地上,掩麵痛哭。
寂靜的走廊裏,回蕩著她無助的哭泣和喘氣聲。
但是突然有一雙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她哆哆嗦嗦的回頭,卻隻看到一張模糊的的臉。
那個人向她慢慢的靠近,俯身就要吻下來。
她拚命的掙紮,卻怎麼也躲不開他的火熱。
“我求求你,放了我吧!”她大聲的哭喊。
他身上的男人似乎是停頓了一下,接著把她攔腰抱起了起來。
“你放開我,放開我!”她不斷捶打著他的胸膛,卻根本撼動不了他分毫。
男人抱著她走進了房間……
她連滾帶爬的滾下來,卻被他抓住腳腕又扯了回去。
幾番掙紮之下,最終卻是無處可逃的樣子。
快要被融化的感覺,讓她抗拒。
迷糊中帶著無助的哽咽,江可心似乎喘息不過來,整個人的狀態感覺都不好。
突然,像是被什麼擊打了一下,江可心睜開了眼。
看著頭頂上熟悉的天花板,江可心才發現自己隻是再做夢而已。
雖然意思到自己是在做夢,身體還是忍不住的發抖,夢中的疼實在是太真實了!那種將要疼幾乎要把她撕裂,無緣無語怎麼會做那麼可怕的噩夢,想著至今都覺得後怕。
江可心伸出手想擦擦自己額頭上的汗,這一動之下,才覺得不對勁,身體好像跑了五千米似的,動一下就疼的要命,最最重要的是在她的肚子上竟然橫著一隻大手,最最最重要的是她的媳婦去哪裏了,她明明記得自己昨天晚上是穿著睡衣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