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啪”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小心翼翼的說道:“哥,都怪我色迷心竅……”
陸謹言微微歎了一口氣,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問天,你到現在還是不明白……”
他說完這句話,深深的看了一眼韓問天,這才轉身離開。
韓問天冷冷的看著他的背影消失,用力鬆開了自己的領帶。
他猛然一回頭,鄭雅文所有所思的看著他。
韓問天微笑著朝她走進:“你回來了?”
鄭雅文疑惑的看著他:“你是……”
“鄭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韓問天譏諷的挑起了嘴角。
這麼熟悉的動作讓鄭雅文頓時憶起了一切。
“韓問天!”她驚訝的叫道,一別六年,當初那個記憶中的少年已經長成了男人!
韓問天微笑著點頭:“不錯,我就是韓問天!我等你回來已經等了很久了!”
韓問天說她是陸謹言這輩子最愛的女人,隻要她肯回來,陸謹言一定會迫不及待的撲到她的懷裏!
可是現實為什麼和他說的不一樣。
她覺得在陸謹言的心目中,她早已沒有了任何的分量,如果不是因為史蒂文,他可能不會看自己一眼,他現在滿心的都是他新婚的妻子!
如果陸謹言不再愛她,那她該怎麼辦?
他們兩個人在最相愛的時候被迫分開,她一直以為陸謹言會像她一樣對這份愛情心存期望。
沒想到他卻棄如蔽履。
鄭雅文恨他,恨他害死了自己的父親,但是更恨的是他對他們之間感情的背叛。
林華雖然是她的父親,但是這麼多年他們之間隻占了父女的名分而已,他們之間的感情也是在母親去世之後才稍微好了一點。
鄭雅文回來報仇,何嚐不是想回來再見陸謹言一麵。
韓問天幫他計劃好了一切,她不是沒有懷疑,陸謹言雖然是放氏內定的繼承人,但是現在他是海城的市長,方氏的一切業務都由他的外公來打理。
韓問天說這一切都是做給別人看的,陸謹言早已經是方氏真正的掌舵人。
父親破產的事情都是陸謹言一手策劃的。
在沒見到他之前,鄭雅文還想陸謹言煞費心機的做著一切都是因為包報複她,報複她的不辭而別。
但是在見到陸謹言之後,她總已經不做此想,那個男人眼裏心裏已經沒有了她,怎麼可能為了她費如此的心機。
想到這裏她忽然覺得和韓問天合作或許是一個錯誤。
這時候一個人影走了過來,在她的身邊坐下。
“我覺得你現在這個時間不應該出現在這裏!”有個熟悉聲音指責道。
鄭雅文轉過頭去,想看看這人到底是誰?
但是不管她怎麼努力,都看不清楚眼前的人影。
“你別晃好不好?”鄭雅文捧著他的臉,不讓他亂動。
韓問天皺眉,沒想到喝醉酒的女人力氣如此之大,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掰開了她的手。
正在他舒了一口氣的時候,鄭雅文忽然皺眉往前一趴,她竟然吐了,還吐在了他的身上。
韓問天頓時四肢僵硬,臉色鐵青。
他很想把身上的女人一把掐死。
但是不行,現在還不是時候,他的計劃還沒有實現,這個女人還有很大的用處。
韓問天忍著惡心,讓服務生把鄭雅文扶進了樓上的客房。
“把她放到洗手間裏!”韓問天冷冷的吩咐,接著從錢夾裏掏出了幾張百元大鈔遞給了服務生!
鄭雅文已經醉成了一灘爛土,她躺在洗手間的正中央,嘴巴裏依舊喃喃的叫道:“酒,酒,給我酒!”
韓問天最討厭的就是喝醉酒的女人,他冷笑了一聲,隨即打開了水龍頭,冰涼的水全都澆到了鄭雅文的身上。
鄭雅文打了個哆嗦,身體緩緩的蜷縮了起來,小嘴不斷的說道“冷冷……”
眼前的女人長發如海藻一般披散在白色的地板上,白色的衣裙緊緊的貼在曲線玲瓏的身體上,任何男人看了都會血脈噴張。
但是韓問天隻是打了個響指,就走了出去,任由冰涼的水不斷的衝擊著鄭雅文美麗嬌好的身軀。
月亮漸漸的隱去,傾國傾城的的人流漸漸的散去。
太陽緩緩的升起來,透過厚重的窗簾照射進來,在地板上形成濃重的陰影。
榮佳佳緩緩的睜開眼睛,頭怎麼那麼疼,身體也很疼,她這是怎麼了?難道是有人在她沉睡的時候狠狠的皺了她一頓麼?
房間裏麵很暗,天色還早,好困啊,再睡一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