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等等在等等,現在還不可以出來的兒子。雖然說江可心並不知道自己肚子裏的到底是男孩還是女孩,但是在江可心的認知裏,這麼活潑的一定是一個健康是一個小男孩。
這樣陸家就有後了。疼痛還在繼續江可心的身體不停的顫動著,嘴裏有些痛苦的呻吟著,依舊是陸謹言的名字或許這就是唯一一個可以給她力量的詞語。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江可心下意識的一看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門被打開了,隱約可以看見一個人影可是因為背著光並不知道到底是誰,而她的手裏還拿著一根針管。
那個人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江可心的身邊,江可心下意識的一抖。“你是誰,你要幹嘛。”江可心有些痛苦的扶助自己肚子。
那個人並沒有回答,隻是將針管不斷的向江可心逼近著,江可心的整個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努力的讓自己不停的往後退著,可是她的身子實在是太過於笨重了,怎麼可能逃得過。
“不要,不要過來。”江可心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她本能的覺得那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深深的恐懼感讓江可心變的不知所措。隻能本能的後退著。
那個人依舊並沒有說話,隻是從他的動作裏,江可心可以明顯的看到他的鄙夷。
“不!”就算江可心在怎麼的逃脫,那根針管最後還是刺入到了她的皮膚之中,她的血管裏,這種感覺並不好,冰涼的液體被注射了進去。江可心的身體猛地一個顫栗。
“你給我注射了什麼。”江可心一把抓住那個人的手臂,十分的纖細,骨架也很小江可心想他應該是一個女人!女人!
那個人掙紮了一下,江可心的手就滑落了下來,直挺挺的落在了地上。那人有些遲疑最後還是從自己的背後拿出了一瓶水放在了江可心的身邊然後離開了。
最後一絲光亮被阻擋在黑暗的外麵,江可心再次陷入到了無盡的黑暗之中。一滴悔恨的淚水從她的眼角劃過。
“唐彎彎。”她的嘴裏不停的叫著這個名字,其中充滿了失望於痛心。她怎麼也不會想到真正害了自己的人竟然是唐彎彎,你這又是為什麼啊。
江可心一點一點貪婪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唐彎彎剛才給自己注射的什麼她不知道,但是根據自己現在的反應也可以猜出一個大概了。一切聽天由命吧。
她真的是累了,不想去想那麼多了,如果命以至此,她也無能為力,隻希望陸謹言可以平安無事。
也許是終於安心了,江可心又躺在地上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陸謹言整整將自己在房間裏憋了一天,一天不吃不喝不動,隻是在思考那一句話。在外麵等待的人已經有些焦急了。
特別是陸媽媽,一個是自己的兒媳婦,一個是自己的兒子。兒媳婦是貼身的小棉襖,兒子是自己身上的肉,哪一個受傷了她都要心疼半天,更不要說什麼出了這麼大的事,她怎麼可能不心疼。
隻是無法訴說罷了。家裏人已經夠痛苦了,她不能讓他們在因為自己的事情而分心,隻能忍耐。
同樣是這樣想的還有杜蘭馨。她的情緒最近也不是很好,連帶著整個精神都不是很好。人每天都是厭厭的,問的最多的一句也隻不過是,“可心怎麼樣了?”
但是不管什麼時候詢問,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的,一樣的不知道。
杜蘭馨在壓抑自己的情緒,她實在是感覺自己太過於壓抑了,到現在她和江牧遠還都處於在冷戰之中。沒有說話一句話,最親近的一次也不過是在客廳的那一次,其他再無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