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正天的膚色很白,雖然不能夠和女人相比,但是和一般的男人來說還是白上了許多。特別是他穿上軍裝的時候有很多人都不能夠相信他,真的是一個軍人。
“我說,正天哥哥你怎麼就這麼白呢!”一邊用力拉扯著韓正天的臉頰。原本瓷白的肌膚,在江可心有些殘暴的動作下,開始變的通紅。
“可心,”韓正天的聲音裏充滿了無奈,對於自己這個突然變的如此活潑的鄰家小妹,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特別是她說的還是自己的傷疤。
也許是感覺到了自己的過分,也許是看到了自己父親越來越淩厲的眼色。江可心不情願的吐了吐自己的舌頭後,終於放開了韓正天那張被蹂躪過的臉。
“正天哥你別生氣哈,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感覺你比上次又白了很多。”江可心的眼神中充滿了歉意和真誠,可也就是她這樣的眼神,又讓韓正天的心狠狠的被中傷了。
他真的又那麼白嗎!
無奈的抬頭摸了摸江可心柔軟的頭發,韓正天隻感覺自己心裏有一塊地方狠狠的被溫暖了。
“可心,你還會回來的是吧。”韓正天的聲音依舊是那麼悅耳,可是其中的悲哀,卻讓江可心感覺十分的刺耳。
她知道,自己的正天哥哥還是沒有放下!感情的事情怎麼可能會這麼容易就可以放下呢!
自己不是還深深的陷入到感情這個泥潭之中無法自拔。那裏還有什麼資格去說別人,自己和他本來就沒有什麼區別。
在江可心剛剛在報社工作的時候,江可心曾經拜訪過一個為情所困的男子。
當時發生的一切雖然已經過去了很久,但是現在回想起來還是記憶猶新。
那個時候的江可心還是處於在熱戀之中,就算不是熱戀,她和卓亦然的感情也是非常穩固的至少在她的心裏是這麼認為的,可是具體情況到底是什麼樣子,不說也罷。
拜訪是突然的,可以說是用來做一個報道用的。大概是下午的時候,江可心剛剛上班就接到了上麵的通知,趕往一個橋邊去報道一個男子想要跳河的事情。
大概是冬天,很冷特別是在橋上更是刺骨的冷。江可心一到那裏就可以看到一個瘦高瘦高的男子站在橋的圍欄外麵。
因為離得很遠,她看不到男子的容貌但是從背影看,他應該不是一個不三不四的人。雖然站在那種位置他的背依舊挺的很直。
在男子的不遠處聚了一群人,對著他指指點點聲音不算小。江可心也大概可以聽得到。話說的很不好聽,關心的有嘲笑的也有。聲音很雜亂。
可是男子卻像沒有聽見一樣,依舊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沒有知道他想要幹嘛,也沒有知道他是什麼時候站在上麵的。
後來從最先圍觀的人口中得知,男子應該是失戀了。所以才會出現在這裏。對此江可心當時表現自己很無法理解,僅僅失戀了就表現成這個樣子,那麼他的人生還有什麼是他可以安然承受的。
“正天哥哥,我媽媽和父親都在這裏呢!”對於韓正天的話,江可心並不想要直接回答,更不想要深入的去談這件事。因為哪怕是她自己都無法肯定自己到底什麼時候還會回來。
也許永遠不會,但凡事用不能夠說的是如此的絕對。
不過這樣的回答,對於韓正天來說也是很好的選擇了。
對於出行很多人總是會選擇飛機,畢竟時間短總能夠節約出來很多的時間,特別是在有些時候,打折的飛機票甚至隻和一張臥鋪的火車票差不多。
而且無論你什麼時候去,總是可以買的到票,對於此選擇飛機總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至少它的環境要比火車安全也安靜了許多。特別是在這個國家裏,擠火車往往在很多時候很多地方很多人的心裏,都是一場非常恐怖的噩夢。
但是江可心偏偏就選擇了這很多人的噩夢。原因就是因為這個家夥想要好好的看了看周圍的風景。對此江牧遠同意了,他們本來的目的也是希望江可心可以出來走走散散心。
十來個小時的車程,對於江可心來說是一種非常新奇的體驗。但是對於韓正天來說卻是格外的揪心。
他不止一次的向江可心表示自己想要親自將她送到學校去,但是無一例外的都被江可心婉言拒絕了。但是韓正天依舊不放心。
“可心,我還沒有去過首都,這一次一起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