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男人卻在極度的震驚以後仰天大笑,神情悲涼。原來自己一直以為都是秘密的事情早就這樣直白的擺在了他人的麵前,而自己卻一直像一個猴子一樣。背叛著自己的兄弟。
所有人從他身邊緩慢的走過,沒有人在看他一眼從此時此刻起,他不再是他們的兄弟。
也許再次相見,已經成為敵人也許此生永不相見,直至陌路。
兄弟情誼就此斷絕,老死不相往來。那天石明勳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裏將自己關在了裏麵很久很久,直到傍晚才一身酒氣的走了出來。
嘴裏卻一直喊著溫婉婉的名字,沒有辦法他們隻好將石明勳送到了溫婉婉所在的小山村附近。可是介於並不知道溫婉婉具體在哪裏,剩下的路也隻好由石明勳一個人走下去。
溫婉婉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原來也可以這麼的有用。她感覺在這裏自己的價值得到了肯定。她可以教孩子們上課,也可以教他們唱歌畫畫。
這種感覺真的是特別的奇妙。可是往往在麵對那些孩子的時候她總是會想到自己的兒子。她是不是也可以這樣教自己的兒子呢。也不知道兒子長高了沒有吃胖了沒有,還是因為自己的離開而變得不好好吃飯。
她都在擔心,卻又怎麼可能不擔心。她就是一個膽小鬼,遇到事情除了會偷偷離開別的就什麼都不會了。
不過好在這個村子裏的人都很善良願意收留自己。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又能夠跑到那裏去呢。
可是每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總是會偷偷的思念一個人,一個傷自己很深很深可是自己卻又忍不住想要去愛他的人。
明明就是一個不正經的老男人卻又要在很多時候裝的是一本正經,蠻橫而且不講理,沒事喜歡無理取鬧的老男人。
而今天,她一個人躺在床上思緒又開始亂想了。
每天睡覺前的時間用來想想自己的兒子想想自己的老公仿佛就已經成了溫婉婉每天必做的功課。
思念就是這樣在她的心裏慢慢的發酵,一點一點的加深。
但是今天躺在床上以後,她卻感到格外的不安,好像將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可是在這個偏僻的地方卻又是什麼都不可能會發生的。
對此溫婉婉也隻不過是尷尬的笑了笑,自己到底還在幻想什麼呢,這個時候恐怕石明勳早就已經和娜姌小姐結婚了吧。而自己這個尷尬的女人怎麼可能還會有人記得。
可是當她翻過身看到在自己住的房間外麵不停晃動的人影的時候還是把她嚇了一跳。
她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隻露了一雙眼睛在被子外麵。而露在外麵的眼睛卻一直死死的盯著窗戶外麵不停晃動的人影。
在來到這個村子的時候她就聽隔壁的牛嬸說過,說村子裏到了夜裏千萬不能夠獨自出門,更不要去什麼地裏或者是沒有忍住的地方。
就算是想要去方便也要在自己房間的夜壺裏。如果沒有了就是憋著也千萬不要出門。
起初她還不知道是為什麼,可是看著牛嬸那緊張的樣子她也隻好乖乖的點頭答應。
今天她終於知道牛嬸為什麼會那麼說了看著門口來回晃動的人影,溫婉婉嚇得是瑟瑟發抖,心中也是更加的思念起石明勳。
而石明勳此時正對著自家妻子關的緊緊的門窗而感到無奈,他應該怎麼進去啊。有些不死心的拉了拉溫婉婉緊閉著的房門。
果然拉不開。石明勳懊惱的撓了撓頭。“溫婉婉!”他不爽的踢了踢溫婉婉的房門,他都已經來到這裏很久了可是卻被這些東西給妨礙住了自己見老婆。
對此石明勳也是一肚子的火。動作也就暴力的許多。
而躺在床上的溫婉婉在聽到石明勳的聲音後還以為是自己太過於思念石明勳所以聽錯了,也就並沒有去門口證實是不是石明勳本人。
其實在她的心裏,她和石明勳根本就已經結束了,兩個人不會再有任何的聯係和糾纏。而自己恐怕就會在這個山清水秀的小山村中孤獨終老。
而石明勳應該會和娜姌小姐幸福的生活一輩子吧。對於石明勳會不會找自己,也許是會的吧,畢竟自己是小石頭的親生母親,不過在找了一段時間以後要是還找不到,按照石明勳那個暴躁的性格。
來說他就應該會放棄了,不過就算是他放棄了又和自己到底有什麼樣子的關係呢,他們有沒有結婚,也沒有什麼合法的名義。
隻不過是同居關係罷了或者兩個人隻不過是雇傭或者是被雇傭的關係。一切隻不過是自己的癡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