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她陪著他去應酬,而那個客戶從一開始見到她眼睛就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她,而這份合同也是有史以來簽的最快的一張單,合同簽完男人就直接帶著她走了,而她跟著那個男人來到酒店的時候卻變了個樣子。
一進到酒店他就跟瘋子一般的把她綁起來,然後把她的衣服全部脫掉,他一直看著她的身體,就是不對她做任何事情,等到她以為她那晚估計會就這樣睡著了,可就在她即將睡著的時候,那個男人拿出手機對著她一直拍,而她也感覺她的下身很是痛苦,可是那個男人確又離開她很遠。
也許男人覺得這樣不是很刺激,他搬來凳子把手機用手機支架把手機固定,很是興奮的來到她的身邊,而且他的手上拿著幾根細細的針,那個男人一臉笑容的像他走過去,她看著他越靠越近。
她想後退,可是無論她怎麼扭動著身體始終都無法掙脫,而她的嘴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綁上了布條,無論她怎麼叫喊都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男人終於還是來到她的身邊,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手上的動作有意無意的晃了晃他手上的針,在她驚恐的眼神下直接把針插到了她羞澀的部位,她疼的快暈過去了,可是那個男人明顯不會給她暈過去的機會。
他從洗手間裏接了一盆冷水直接朝她身上潑過去,她最終還是醒了,雖然醒過來了,但床也因為那一盆冷水顯得濕漉漉的,誰在冰冷的床上她很是不適應,她想盡一切辦法想起來,可她被綁著,怎麼都起不來。
男人見她醒了,接著繼續一針一針的繼續紮下去,而這次她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可她無論如何都沒辦法醒過來,男人也不不知道紮了多久,也許覺得紮煩了也許覺得紮的沒意思了,他慢吞吞的從她身上做起來。
這一次他沒有再做其他的,二十把他自己的衣服也脫了,俯下身體直接撞進去了,由於她剛才被紮一通,這個時候她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的愉悅和痛苦,她的兩隻眼睛緊緊的盯著天花板,忍受著這個男人帶給她的屈辱。
男人見她目光呆滯的,兩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對於他的賣力她沒有任何的回應,這讓他覺得很沒麵子,於是他更加的用力了,這個時候她終於由於疼痛有了一絲絲的反應,而她也隻是微微的皺眉。
“臭女人,你這什麼表情。”男人生氣的質問著譚瑜,身體卻還是依舊動著,一邊動一邊喘著粗氣問著:“為什麼不叫?”
譚瑜現在如果有力氣的話,她肯定要給這個人一個冷笑,就他這樣的人,也配讓她有感覺?真是讓她惡心。
“你在別的男人身下不是很浪麼?”見譚瑜還是沒反應的的樣子,男人狠狠的用力頂了頂,見到譚瑜皺了皺眉,這似乎讓男人更加興奮了,嘴裏也不停的說著:“怎麼在老子身下就這樣?”
適應了對方的粗魯後,譚瑜就又變得麵無表情,眼神呆滯,在她身上動著的,與其說是人,在她看來還不如說隻是一隻蚊子,與她沒有絲毫的關係一般,這點讓男人很生氣。
“你是覺得老子的功夫不夠好?”想到了這個可能性,男人氣憤不已。
“拍……”見她始終咬著自己的嘴唇不說一句話,他停止了身體的運動,一隻手直接捏著她的下巴,不斷的說著一些難聽的話,他有可能是說累了,見她還是沒反應,直接一巴掌就打在她的臉上。
感覺到臉上傳來火熱的疼痛,很快這種痛就跟放大了無數倍一般的疼痛,可是她卻隻能忍著,在她看來在這個男人麵前流淚對她並沒有什麼好處。
而且還會給她帶來更加痛苦的羞辱,也許是她的態度讓他很憤怒,也許是他覺得這個女人已經不好玩了,在他的計劃裏這個女人應該會哭哭啼啼的求著他,然後他再派上更加好玩的方法,可是這個女人油鹽不進,讓他覺得跟這種女人一起實在是太無趣了。
他從她身上爬起來,直奔洗手間洗了個澡就到外麵的沙發上睡覺去了,等第二天一早他才給她鬆綁,而那個時候她也因為被折騰了一夜和擔心了一夜終於在發現天都快亮了,也確定了他不會在對她做任何的羞辱的事情,才就著冰冷的床上睡著了,男人是什麼時候給她鬆綁的,什麼時候他走的她都不知道。
而她之所以會醒過來,完全是因為酒店前台打來電話問她是否要續房,如果不續房那麼還有一個小時她就得到前台去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