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宰軒也是聽李秘書說了以後才知道居然還有那樣的事情,也明白了為何陸瑾言跟李秘書會沒有胃口的原因。
孩子是祖國的希望,就算那些孩子是沒有希望的了,可是那樣對待那些孩子,也確實是讓人有些寒心,在戰場上,戰勝了的軍隊,還知道把那些敵人的屍體掩埋,給對方應有的尊重,可是對待自己國家的孩子卻這個樣子,確實是讓人氣不一處來。
李宰軒選的菜色不錯,這家店的味道也挺可以的,本來還以為什麼都吃不下的,也不知道是因為餓了還是其他什麼,居然三個人把所有的菜都吃的幹幹淨淨,就連湯都沒剩下。
吃的時候都在想事情也都沒注意,等吃完了,看著麵前空蕩蕩的盤子的時候,三人都一陣愕然。
李秘書有點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陸瑾言跟李宰軒,陸瑾言泰然自若,一點沒覺得不好意思,李宰軒是根本就沒覺得這是一件讓人覺得害羞的事,不浪費一粒米飯,這不是應該的麼?
見另外兩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李秘書反倒有種自己意識過剩的感覺。
飯也吃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正事了,把賬給結了以後,李秘書就跟在陸瑾言的身後走出了飯店,見陸瑾言並沒有朝著車子停著的地方走去,有點奇怪,出聲問道:“市長,您這是要去哪?車子在那邊。”
指了指車子的方向,隻可惜陸瑾言連看也沒看的繼續朝著前麵走去,一邊走一邊說:“前麵就快到三河橋了,那裏不好停車,車子就放在這裏吧,順便走過去問問這附近的居民是怎麼一回事。”
三人很快就走到三河橋附近,橋下的河堤旁邊是一片有點荒蕪的田地,田地的四周,有一些小房子,看起來應該就是住在這裏的居民,陸瑾言走到一家門開著的房子走去,李秘書還有李宰軒趕緊跟上去。
“大爺,問你一下,我看報紙上說這裏有很多嬰兒屍體,是真的嗎?”
小小的平房裏麵,居住著一個衣裳樸素的老人,看老人的衣服,非常的幹淨,應該不是一個人居住,而且看老人的氣色也很好,陸瑾言也不跟對方拐彎抹角,直接就把自己想要問的問題問了出來。
李秘書跟李宰軒都沒有想到陸瑾言這麼直接,都愣了下,不過都已經問了,也沒什麼其他的辦法,靜觀其變吧。
老人本來坐在門口曬著太陽,突然一個影子把自己的太陽給擋住了,還正有點不高興的,不過一抬頭,見對方是個衣著講究長相俊俏的男人,看模樣,應該是上流社會的人,這樣的人跟自己說話,老人心裏剛剛升起的氣憤消散殆盡。
在聽到陸瑾言問他這件事後,老人更確定對方不是一般人,一時間既然有點緊張起來,就好像是要跟領導說話一樣。
“你問的事情應該是前段時間發生的事了,這幾天天氣太熱,加上從河裏又撈出來了不少,我們報了警可是也沒人受理,也不能看著那些孩子就那樣躺在那裏腐爛,所以幾個身體好點的,就把那些孩子給就地掩埋了,現在也看不見什麼屍體了。”
老人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滿臉的哀傷,這麼缺德的事情也虧得那些人能夠做出來,人性與道德真不知道都丟到哪裏去了。
老人說完不停的歎氣,顯然說起這件事來,對這周邊的一些製度很是失望。
李秘書見陸瑾言的臉色不太好,便擠了過去,湊到老人的身邊溫和的問道:“老人家,那你知道那些是什麼人丟的嗎?我看報道說,猜測說是醫院?您知道是哪家醫院嗎?”
“哼,這種缺德的事情除了藍氏集團旗下的民營醫院外,哪裏還有其他的醫院能做出這樣缺德的事來,而且我們這裏也是近幾年才開發起來的,大醫院也就那一家。”
說起這個醫院,老人家明顯的非常氣憤,看來是對那個藍氏集團有著很大的怨恨。
“老人家為什麼這樣說呢?就算是隻有他們家那一家大醫院,可是這些嬰兒屍體也不就說他們醫院丟的呀?”這種時候,李秘書不動聲色套人話的技能算是派上了用場。
果然老人家一聽他這樣說,就把自己知道的霹靂巴拉的全說了,隻是這些說的事情越說越讓聽的人心驚。
李秘書一邊在一旁附和著氣憤不已的老人,一邊用眼角去看陸瑾言,陸瑾言的臉已經黑的不能更黑了,李宰軒非常聰明的走開一點,這種向人打聽事情的活,他還是讓給李秘書吧,無所事事的李宰軒往稍遠一點的河堤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