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離開了,走的時候還不忘幫陸瑾言他們把門給關上。
房間裏就隻聲響杜之謙跟陸瑾言兩人了,看了一眼陸瑾言,杜之謙說道:“陸先生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一般來醫院的都是說跟患者有關的事情,陸瑾言這麼鄭重的過來,雖然不知道生病的是誰,但是看來病情有些棘手啊,還不等陸瑾言開口,杜之謙就已經在心中暗想,陸瑾言那一張臉會說出什麼樣請求的話來。
“杜理事可看了盡早的三河日報?”陸瑾言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份報紙遞給杜之謙。
陸瑾言的行為在杜之謙的預料之外,一時間不知道陸瑾言想要做什麼,有點驚訝的看著陸瑾言遞過來的報紙,回過神來以後,接過陸瑾言的報紙,他到要看看對方在耍什麼把戲。
“我不懂你說著話是什麼意思。”掃了一眼陸瑾言給的報紙,上麵的一些標題他都看了一遍,並沒有看出什麼跟他有關係的事情來,完全不清楚陸瑾言這番舉動是為什麼。
杜之謙把報紙遞還給了陸瑾言,滿臉的疑惑,看杜之謙的樣子不像是假裝的,陸瑾言有那麼一瞬間以為是不是自己弄錯了,才想起自己似乎光聽那不知名的老人家一麵之詞,還沒有好好的調查一下是不是這家醫院做的事情。
現在才意識到自己莽撞,情況也有點不允許,既然這樣了不如直接把話給挑明。
“不知道杜理事這家醫院的死嬰是如何處理的?”陸瑾言很直接的把手指指著報紙上那幾個鬥大‘三河橋丟棄死嬰事件’幾個大字問杜之謙,意思非常的明顯。
杜之謙愣了一下,不過不愧是見過世麵的人,沒有被陸瑾言這樣幾句話給唬住,而是非常淡定的朝著那張報紙掃了一眼然後說道:“陸市長這是興師問罪麼?”
從剛才開始,杜之謙就一副不認識自己的模樣,還在想杜之謙究竟在耍什麼手段呢,誒想到劉醫生離開以後,他倒是變得坦誠不少,說實話要不是因為必要的事情,他是真不想跟杜家的人有什麼牽扯,想到這裏,陸瑾言的眉頭皺了皺,有些不悅。
“陸市長不要誤會,隻是我那個侄女跟小女關係非常的好,要是讓她知道你是誰在這裏的話,估計就沒辦法好好的談事情了。”
被對方這樣直接興師問罪,能夠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文的如此理直氣壯,他要是對他的身份還不奇怪的話,那他這個理事也可以不用做了,不過既然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在不得罪的對方的情況下保障自己的權益,是作為一個上位者最基本的要素。
對杜之謙的解釋,陸瑾言抱著懷疑的態度,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來這的目的。
“關於三河橋的棄嬰事件,我希望杜理事可以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三河橋附近能夠有如此多的死嬰丟棄,除了你們這家醫院,我想不出第二家。”陸瑾言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這讓杜之謙甚至懷疑對方是不是故意來找茬的,想到杜蘭馨的女兒江可心,杜之謙不想往那些不好的方向想,正準備回答的時候,門就被人從外麵給直接推開了,還沒看到人,就聽到了對方的說話聲:“爺爺,你在嗎?”
沒等裏麵的人回答,外麵的人就直接進來了,杜之謙看著杜詩韻,這樣沒大沒小的就一肚子的火,想要發飆,可是又因為陸瑾言在,隻好把脾氣壓抑下來,隻是開口說的語氣卻不怎麼好:“有什麼事?這樣莽莽撞撞的。”
語氣中的不滿,杜詩韻完全沒放在心上,倒是陸瑾言在看到杜詩韻的時候有點驚訝,他覺得自己好像誤會了什麼,從剛才開始,他就以為杜之謙是杜詩韻的父親,是江可心的舅舅,可是從剛才杜詩韻的稱呼來看,似乎,貌似,這人是自己小妻子的外公大人……
“你怎麼在這裏?!”從上次杜之謙住院事件以後,杜詩韻對跟江可心有關係的人,都討厭的不行,杜雲謙有時候在她耳邊多念叨幾次江可心還有她那個倒黴姑姑的時候,杜詩韻就會反應激烈的離開或者是與杜雲謙爭吵,這次看到每次都讓她顏麵盡失的男人,難免態度有些惡劣。
陸瑾言看也不看她一眼,而是朝著杜之謙說道:“杜老爺子,看來是我誤會了,我還以為您是杜雲謙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