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人偷偷調整了一下心跳的頻率,然後便淡定的跟陸瑾言一樣朝著江可心看去。
譚瑜是第一個發現不對勁的,依她對陸瑾言的了解,陸瑾言屬於那種愛妻如命的那種性格,在江可心身體不適的情況下,看到江可心獨自一人走出來,居然還能如此淡定的站在這裏跟他們一起光看著?
果然,發現不對勁的譚瑜隨後,更是發現了一件讓她差點心髒停止的事情,那就是站在門口的人根本就不是江可心,雖然披散著頭發,遮擋住大部分的臉以後,確實是有幾分相似,可是對方把頭發一撩,譚瑜發現麵前這人根本就不是江可心。
“這是怎麼一回事?你是誰啊?!為什麼會在這裏?!為什麼會躺在江……,我表姐的床上?!”發現人不對的不止是譚瑜一個了,杜詩韻也後知後覺的發現了,想到自己剛才跟譚瑜說的那些話,很有可能被眼前這個女人知道了,兩人別說有多懊惱了。
玉兒根本就不理會問她話的譚瑜還有杜詩韻,直接看向陸瑾言。
“姐夫,你在這裏左擁右抱的,我姐她知道嗎?”玉兒靠在門框旁,斜眼掃了一眼陸瑾言身邊的譚瑜還有劉美,而對杜詩韻卻連看也沒看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杜詩韻沒有被斜眼看,居然會從心裏覺得有種氣氛的感覺,搖了搖頭,杜詩韻把這莫名的情緒給拋諸腦後。
“不要胡說,這些不過是今天來看你姐的客人而已。”明明是訓斥的話,可是卻沒有任何責備的意思,譚瑜皺了皺眉,本來之前還有點心驚自己對江可心說的話,被這突然冒出來的人聽了,會不會有什麼後果的,可是現在當著她的麵,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被陸瑾言優待,這讓她心裏咋麼咽得下這口氣。
上前一步,與陸瑾言並肩站在一起,往玉兒的方向示意了一下問道:“謹言,這位是?”
對譚瑜的稱呼,陸瑾言微微皺眉,朝著另外一邊移動了一下,與譚瑜保持了一點距離後回道:“慕太太,我想我應該有跟你說過,在稱呼上麵還是希望慕太太能夠多注意一點,你我之間的交情,我認為並沒有到可以直呼其名的程度。”
本來還在奇怪陸瑾言的動作,聽完他說的話,譚瑜整個臉都綠了,站在一旁,聽著的玉兒,則是非常不客氣的大聲笑了出來,笑的那叫一個誇張,甚至還捂住了肚子。
陸瑾言笑看著玉兒的動作,微微搖了搖頭,然後朝著她走去,走到身邊的時候,彎下腰,把玉兒給扶起來,搽試掉因為笑的太開心而稍微流出來的眼淚。
動作非常的輕柔,忽然靠近的堅厚胸膛還有有力的臂膀,加上溫柔的動作,讓玉兒心跳漏跳了一下。
“不行,這男人除了對可心表姐是真心的以外,其他人在他眼裏根本就什麼都不是,現在之所以對自己那麼好,也不過是為了要讓麵前這個女人露出馬腳來罷了。”對自己居然為陸瑾言這麼簡單的一個動作心跳,而感到懊惱,不停的在腦海中提醒自己之前發生的一切。
也不知道是這自我暗示起了作用還是其他什麼原因,玉兒的心跳很快就調整到了正常的頻率,而且這時間短的就連玉兒自己都要懷疑剛才那一下猛烈的跳動,隻是自己的幻想。
疑惑的撫著自己的心口感受了下,似乎真的沒什麼很大的反應,又朝著陸瑾言看了看,確定沒有被陸瑾言那張惹人犯罪的臉產生什麼反應後,玉兒這才鬆開了自己的手。
“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陸瑾言見玉兒一下子變得有些怪怪的,心中有些不悅,這跟之前說好的不一樣,心中想著玉兒該不會是故意在這個節骨眼上耍什麼手段吧。
玉兒怎麼說都在這裏跟陸瑾言相處了一段時間,對陸瑾言說不上十分的了解,但是至少某一方麵還是很清楚的,比如陸瑾言是如何看待她的。
當看到陸瑾言望向自己的眼神時,雖然外人看著好像陸瑾言很關心自己,為自己擔憂而皺眉,但是玉兒卻非常清楚的知道,陸瑾言那周圍完全就是因為他在懷疑自己剛才的行為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說到底,周圍那些把陸瑾言看成完美的王子,也不過是看到陸瑾言做出來給人們看的一麵,跟對江可心的關心,就擅自幻想陸瑾言會是一個值得托付的男人。
而玉兒自己也曾經是這些無知女人中的一個,陸瑾言再好,那些好也隻是對江可心的,對其他的人,陸瑾言從來都不會放在心上,也不會分男女,惹了他,照樣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