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瑜和江可心兩個人是勝利又滿揣著心事回來的,說是應該高興的事情,卻又不完全是高興,溫馨,溫暖,還有無奈難過,不過終究還是正能量大過了負能量。
所以江可心還是很高興今天能去見一麵蔣秋的。
譚瑜將江可心安全送到家的時候,陸謹言也已經回來了,在等著江可心了,看樣子他的神色似乎要比江可心他們的要疲累,估計遇到了麻煩吧。
江可心輕放下自己的東西就坐在了陸謹言的身邊,準備給他揉揉太陽穴,“怎麼了,這樣悶悶不樂的?”
“沒什麼,反正就是事情比較多比較雜而已,你那邊怎麼樣了呢?”陸謹言將江可心的手放了下來握在自己的手掌心裏麵摩挲。
江可心寬慰的笑笑,“沒什麼的,不用著急,慢慢來就好了,我們今天去見了蔣秋我覺得希望很大啊!”
陸謹言也不好說什麼,一想到在醫院的時候,小邵那暴躁的脾氣,根本已經將陸謹言的任何話語都拋到了腦後,還摔打東西,要不是有人跟著陸謹言,否則他一個不提防就要受傷了。
但是這個依舊不是最主要的問題,因為小邵受傷並不是很嚴重,而已所有的費用已經是陸謹言在承擔,所以說,小邵已經沒有什麼有力的話去對陸謹言做出什麼起訴之類的。
隻是邵兵那邊才是最大的問題。
“也不知道這個邵兵被什麼人給洗腦了,居然如此的相信別人,連自己的家人如此水深火熱他都不放在心上。”陸謹言一提到他就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怎麼一個人固執起來的時候居然可以這樣的冥頑不靈。
“你跟他說了他們家的情況了?”江可心吃驚的問道。
陸謹言重重的歎息了一口,“是的,說了,但是他個根本就是無動於衷的,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就好像不是他的事情一樣!”
“那這段時間有沒有人去探監啊?”江可心突然疑惑的問道,看上去這個問題好像很重要。
陸謹言也就回想了一下回答,“這個問題我並沒有過問看守所的人,你的意思是?”陸謹言有些不太明白江可心說這個話的意思。
江可心反握住陸謹言的手說道,“我的意思很簡單,我覺得在無情的人都不可能在聽到自己家裏麵的人出事還可以做到若無其事,而且他本來就是一個孝順的人,我是在想是不是誰先對他說了什麼,你不是一直懷疑有人在背後搗鬼嗎?我看這個人多半也跟邵兵說了什麼!”
不得不說,陸謹言在聽見江可心的分析之後是眼前一亮,然後反應過來之後飛速的在江可心的額前親了一口,“謝謝你,可心,你真的是我的福星。”
江可心騰的一下就被陸謹言給鬧了一個大臉紅,然後還沒有嗔一下陸謹言,他就已經拿著手機打電話去了。
“李秘書,我給你交代一件事情。”陸謹言辦公時的那一份沉著冷靜又回到了他的臉上,給李秘書交代事情的時候也是一臉的認真!
“市長請吩咐。”李秘書是從多年跟隨陸謹言身邊的經驗就能聽出了陸謹言話語裏麵有多少認真和幾分嚴肅,他自然也分得清楚用什麼樣的狀態去應對。
“你去查查,最近有些什麼人跟邵兵接觸了,還有就是前麵犯過事的那些人,你都看看,有沒有跟他們接觸,全部都去查一遍,我相信肯定是有一個人跟這些人聯係的。”
就這樣一句話的信息已經足夠李秘書去工作了,他利落的應聲答應下來。
陸謹言掛斷了電話,然後想起一件事情可以個江可心商量一下,“可心,你說如果我們說服了邵兵之後我們要不要開一個記者招待會?”
“什麼記者招待會?”江可心完全搞不明白陸謹言這弄的是那一套。
“我就是想下個誘餌,看看到時候有什麼人能上鉤!”陸謹言說的很含糊,但是卻一語中的。
江可心自然明了了,也就不再去多問,陸謹言工作的事情他向來都不會去過問過多,隻要是他自己覺得可以的事情就好了。
“可心,你等會打個電話給蔣秋吧,然後我們直接去找邵兵,我估計今天你們過去的事情也已經暴露了,所以這件事情趁早解決,最好是在消息傳遞給了邵兵之前!”陸謹言思前想後,覺得還是有這樣一個可能性的,而現在他不想去賭博。
他敏銳的覺得這就是一個關鍵,如果這次他錯過了機會,那麼以後就沒有這麼好的機會去抓住那個幕後黑手了,他總覺得這次離那人非常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