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彪此刻恨不得能拿一個膠布直接將陸謹言的嘴巴給捂上,因為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如同刀子一樣戳疼了自己的心髒。
如果不是因為有手銬的問題,古月彪肯定會毫不客氣的就衝上去先跟陸謹言打一架在說,他現在心中就燃燒著熊熊的火焰,整個人內裏麵都是被火焰充斥著的。
陸謹言從他的眼睛裏麵似乎都能感覺到那份火焰。
“陸謹言,我跟你說你說話給我小心一點,否則的話你別怪我不客氣,我的本事你也見識過,我也不想隱瞞,我就想提醒你做事的時候別太得意,很多時候你以為自己要贏的時候結果卻輸了!”古月彪突然說這話,讓人有些莫名其妙。
而且同時還帶著一點兒危險的味道,陸謹言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這種感覺,但是卻是真的感覺到了。
陸謹言神色有些收斂,話語也沒有剛才那麼把握十足了,“你什麼意思?你威脅我?”
“我怎麼敢威脅我們的市長大人,隻是好心提醒你一下而已,別想太多。”古月彪好像很享受現在這種陸謹言有些隱隱擔心的狀態。
“我不管你是威脅也好是提醒也好,但是我是真的規勸你一句,你的老婆帶著你的兒子走了,難道你到最後都還要讓你的女人跟孩子都瞧不起你嗎?”陸謹言也不管那些了,直接哪兒疼就往哪兒戳了。
氣氛有些古怪,明明這應該是一場霸氣碾壓的談判,又或者是古月彪拿捏住氣場,然後將所有的人給鎮住,但是為什麼到最後兩個人就變的如此的幼稚,陸謹言明麵上好像掌握著談話的主動權,但是為什麼卻總是隱隱的讓人覺得他好像在語氣和態度上已經被古月彪帶的偏離了很遠。
“她本身就是愛慕虛榮的女人,然後還帶著我的兒子走了,她就是一個賤女人。”古月彪瞬間就狂暴了。
眼睛似乎都要凸出來了,那青筋已經在額頭暴凸了出來,讓人看著都覺得整個人誇張的不得了,似乎隨時就能把一個人生吞活剝的那種感覺。
而這種情緒的暴露讓陸謹言內心感覺都了一種興奮,這個時候越是憤怒就越能說明一些問題所在,陸謹言就怕自己說什麼古月彪都沒有反應。
“她怎麼就成了愛慕虛榮的女人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調查出來的她是一個挺好的女人啊,照顧的孩子健康活潑,而去她跟現在的老公感情也很好啊。”陸謹言故意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感覺。
“你最好少在我的麵前提起她!”這次古月彪的警告是直接站起來,然後拖著手銬的最大距離貼近陸謹言在警告他。
陸謹言也起立然後走到了古月彪的身邊,兩個人四目的距離已經非常的近了,幾乎就成了臉貼臉了,“你不讓我提我就偏要提,就像你一樣,我不讓你傷害可心,但是你卻每次都利用她,那個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我也跟你一樣憤怒無比!”
古月彪一時之間竟然無言以對,“難道江可心不是跟她一樣的女人嗎?江可心有什麼?她沒有身份,沒有地位,如果不是她犯賤出賣自己,她又怎麼會嫁給你?就她那樣的灰姑娘你又怎麼會同意,你為什麼不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女孩?”古月彪不屑的嗤之以鼻,“這個世界想不勞而獲的女人太多了,而她和你老婆都是一樣的,都是賤人!”
古月彪可以說自己的女人,也可以說別人,但是他在陸謹言的麵前說江可心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利用自己的身體勾引了陸謹言所以才嫁給了他,這對陸謹言來說就不單單是羞辱了,簡直就是恥辱,無比的恥辱。
古月彪被手銬給鎖住了,但是陸謹言沒有啊,他揮拳就上去,牙齒崩的特別的緊,一看就知道是氣的咬緊牙關,要狠狠的出一口氣的那種感覺。
這拳頭如果落在人臉上,看上去都讓人覺得有些牙疼,眼看著陸謹言的拳頭就要到達古月彪臉上這個目的地的時候,陸謹言的拳頭被攔了下來。
“謹言,你消消氣,他這是在故意氣你呢,你打了他,那麼他就有的說的了!”李宰軒突然就進來了,及時的將陸謹言的手給攔截了下來。
“你不是一個小警察?你居然認識陸謹言?”從李宰軒剛才勸陸謹言的說話態度上就可以聽出來了,他跟陸謹言之間的關係肯定匪淺。
“他跟我有交情又怎麼樣?”陸謹言語氣不善的回答了古月彪,然後才看向李宰軒,“還有你,我不管他說什麼,反正我咽不下這口氣,既然你能及時趕過來,你就應該知道他剛才都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