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臉上有著小女人的紅潤,同時也有著新婚媳婦的羞澀,他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也就剛開始結婚的那兩年他們在這件事情上做的比較多,自從韓俊出生以後,他們在這方麵的時間上每天都很少。
有很多時候,他們幾乎三個月才有一次,而且這一次的時間也不長,也就十來分鍾就沒了,為了這個事情她不斷的想辦法給他各種補,可惜她給他補的這麼多都被他用在了其他女人身上。
所以每當她知道丈夫外麵有女人的時候,她總是會很氣憤,當然她從來不會在自己和丈夫身上找原因,她總是會把這個問題放在哪個女人身上。
因為她覺得像丈夫這樣有著這麼大資產的男人身邊肯定會有很多女人惦記,當然他如果有那麼一次兩次沒有把握住也是肯定會有的,所以她不覺得這是丈夫的問題。
既然丈夫身上沒問題,而自己的各方麵她自認為也是極好的,根本就不會有問題出現在自己身上,所以她將所有的矛頭都對準著那些勾引著她丈夫的女人。
當韓媽媽一個人在客廳裏幻想完他們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回到他們臥室以後,發現丈夫已經睡下了,而且現在已經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了,她看著丈夫這樣,心裏有些失落,到這一刻她才明白丈夫剛才說的“我累了”是什麼意思。
看來他確實是累了,根本就沒有精力跟她做這些事情了,想到這裏她的心裏難免的失落,而一想到丈夫這些時間在外麵被那個狐狸精纏著,也確實是累了,所以當她今天把那個狐狸精收拾完了,丈夫也就回來了。
雖然他今天沒有精力跟自己交作業,但是能夠回來跟她一起躺在一張床上,她也是覺得很幸福的,畢竟她一個人空房時間太久了。
像她這個年紀的女人,空房久了就會寂寞的,她又不能跟丈夫一樣在外麵包養小白臉,畢竟她覺得男人可以在外麵玩女人,但是女人絕對不能在外麵玩男人。
當然他們這個圈子裏有不少的貴太太在外麵或者說在家裏都養著一些男人,但是她還是覺得女人要耐得住寂寞,不能做那些越軌的事情。
而且她們這些貴太太被發現養男人下場都不會好到哪裏去,最後不是被趕出家門就是男人再也不會回去了,而且丈夫也不會給她一分錢花了。
當女人的經濟來源被切斷以後,那些男人自然就會離開她們了,因為那些男人都是因為錢財才會選擇跟她們在一起的。
既然她們沒錢,那麼他們怎麼還會花時間在那些貴太太身上呢,畢竟貴太太跟小白臉之間怎麼可能會有愛情可言,他們之間有的隻有肉體的交易。
所以當小白臉知道在貴太太身上撈不到錢財的時候,絕對會轉身就離開了她,而這個時候的貴太太既沒有錢可用,丈夫又不回家,這個時候的她最後的結果就隻有抑鬱。
當韓俊匆匆忙忙的趕到漫菲爾酒吧的時候,發現袁鶯正認真的表演調酒,一點都沒有任何的問題。
看到她沒事,他也就放心了,既然他都來了,那麼不過去問問,也不是他的作風。
他踏著悠閑的步子來到吧台坐下,用一隻手撐著下巴認真的觀察著正在表演的袁鶯。
他想不明白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工作中的她是野性和狂野的,而中午吃飯的那個她是具有知性美的,而且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們給他帶來很多不一樣的收獲。
他認真端詳著還在表演的袁鶯,看著她整個表演過程,他發現其實酒吧調酒師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工作,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勝任的,像他這種人,要是平時聚會什麼的顯擺顯擺還行。
但是把這個當工作來做他真的做不到,而且根據漫菲爾的苛刻要求,調酒師每隔一斷時間就要用不同的方式表演,不能一成不變,那樣對客戶的吸引力會大打折扣的。
如果不能留住一些常客,那麼酒吧的生意就沒那麼好做了。
“嗨,小朋友,你怎麼來了?”
袁鶯表演完了就隨手調了一杯藍色,富有情調的雞尾酒推到韓俊的麵前,而且根據他現在這種被她調酒表演給迷住的情況來看,他這個時候肯定是還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她猜的還真的很準,當她把酒推到他麵前的時候他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而是聽到她的聲音才反應過來的。
“額,擔心你就過來了。”
韓俊如實的回答著,不過聽到袁鶯這麼問自己,他還是有些疑惑的,他不知道那個電話是不是她本人打過去的,看她這個樣子應該不是她打過去的才是,可是她又是一個迷一樣的女人,他根本就看不出她到底是什麼意思。